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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那一邊是童年
燕子在屋內的檁上嘰喳,門敞開著,外面春天又來了。秋出到戶外和夥伴們玩耍。邁出門檻時,一隻燕子低低的從頭上飛過,身子掠過空氣時,發出刷的響聲。然後秋便到了三十歲。這一邊是自己,那一邊是童年。
午後
窗子敞開了,這是一個雨後的下午,孩子把頭從敞開的窗子探出去,清新廣大的世界撲面而來。孩子看到了冥冥的天,以及南天上半個隱約的彩虹。孩子恍惚記得自己曾經歷過這樣的雨後,也是在一個下午,也是這樣從敞開的窗子望出去,看到了同樣冥冥的天,以及隱約在南天的半個彩虹。這樣的情形在他的生命中經歷過,但他已無法記得更具體。他覺得那就是童年,只在感覺中存在的童年。
一個人
星空下站著一個人,望著星空,覺得星空下只有一個人,站著,在此時此刻。站在星空下的人離塵世遠了,離永恆近了,只有一個感受著的意識在天地之間。
一個人站在星空下,他就真的只有一個人了,古往今來的一個人。
仰望天空的少女
一個身著紅色羽絨服的少女立在雪地中,仰望著頭上的天空。她的兩手插在羽絨服裡,肘部微微張開,保持著欲飛的姿勢。我順著少女的目光望去,天是那種很鮮豔的藍,愈接近頭上的中心處,欲藍得可愛。我輕輕的走向她,一個彷彿不屬於人間的寧馨兒。少女感覺到了我,把目光收回來,羞澀的對我一笑,走開了。雪地上沒有了一個仰望天空的少女。
黑色烏鴉
在一日的午後,我聽見空氣中有一種刷的聲音傳來,抬頭看時,見一群黑色的烏鴉,從西南方飛掠而來,越過樹梢,掠過人家的屋頂,在大地上投下快速移動的影子,向東北方向飛去。爾後,便留下一片寧靜。
在一個突如其來的下午,有一群黑色的烏鴉飛過。
簷下的燕子
簷下的燕子
已經幾年了,每到春天,都要有幾隻燕子來簷下築巢。但都被妻趕走了,她討厭它們從上面拉下的屎和叫聲,簷下只殘留下一些零星的黃豆粒大小的泥球,窩是終於沒有築成。
但燕子每年春天都來,在簷下盤旋,捨不得離去。但妻也堅持著,和它們對峙,不肯讓它們留下。幾年間,她都成功的趕走了它們。
這年春天,燕子又來了,因為家裡活忙,妻沒有時間顧上它們。兩天裡,它們很快就把巢築就了。待妻有了功夫對付它們,它們已造成了既成事實。看著巢裡飛進飛出的燕子,妻嘆了口氣,說好不容易弄成的家,就讓它們在這兒住一年吧。
很快巢裡就有了雛燕嘰嘰的叫聲,燕子們在新家裡已哺育出了後代。一日,八歲的兒子正拿著一根竹竿在燕子的新家下仰頭觀看,妻趕忙把他拉到一邊,說燕子已經在新家裡孵出了寶寶,你不能用竹竿捅它們了。又一日,兒子又手拿竹竿在簷下仰頭觀看,妻發現時,燕巢下方已有了一個手指粗的孔洞。妻弄了一塊泥巴,站在板凳上,小心地把這個孔洞抹上了。然後把兒子叫進屋,說你不能傷害燕子,傷害燕子要瞎眼睛。兒子不信,說你瞎說。妻說你不信問你姥姥,我小時候你姥姥就是這麼告訴我的。兒子半信半疑,但也再也沒去動那個燕窩。
轉眼到了秋天,燕子飛去了南方,簷下的巢空了。到了春天,飛走的燕子又飛回來,巢裡又有了生機和生命。幾年過去了,那個燕窩還在那裡,彷彿已成了房屋的一部分。
又一個春天
在一個沒有名字的春天,我趕著犁去地裡,我覺得這個春天很美好,以至讓我愛上了這個世界。但我無法表達,只是讓愛在心胸中溢盈。我路過一座墳,墳旁立著碑,碑上刻著墓主的名字,是兩個人。他們都是我所熟悉的村裡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