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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
蘇瓷望著張院長，心情十分複雜。
昨天之前如果張院長提前跟她說清楚，她絕對不會去開會。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張院長做的事情都讓她覺得煩躁。
她不會故意埋怨，但也做不到完全心無芥蒂。
張院長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解釋：「瓷瓷，昨天的事情實在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蘇瓷直視著他的眼睛，問他：「不是故意瞞著，說明你事先是知情的。張院長，我以為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你會懂我的。」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段時間那群教授一直給我打電話，讓我一定要把你弄過去參加會議。」
張院長滿心無奈。
其實他也不贊同做那種實驗，但是這是行業協會商議過後得出的，不是他一個人能做的了主的。
蘇瓷緩緩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抹疏離的淺笑：「不重要了，院長，您的手術很成功，過幾天我就會離開帝都。」
「這麼快就要走了？這件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張院長心底狠狠一跳，想要把蘇瓷留下來，卻又說不出口。
蘇瓷又是搖了搖頭。
帝都不是她的家，她在這裡住著不踏實。
還是s市好，她喜歡那裡，那裡有她的家人和朋友。
張院長見她態度堅決，無奈地嘆了口氣哦：「那好吧，你以後要照顧好自己，行業協會那邊我去幫你說。」
「謝謝院長。」蘇瓷唇角的笑容深了幾分，也多了幾分真誠，「對了，忘了跟您說，顧承森昨天已經被抓捕了。」
她簡單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張院長聽得心驚肉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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