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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名節。
屋子裡炭火融融,因窗子開啟了處小角,倒不覺著悶,反而暖意十足。
雖說他二人早已有了多次觸碰,越槿歌還替她解下衣服,看了她背部肌膚,但那時情況緊急,山中無人。
在外人看來他們本就是一對夫妻,甚至於越槿歌心裡,今後若能安穩,給她名分亦不過是遲早的……
越槿歌臉頰又不經意泛紅,胡思亂想之際,白藤沒在意他,自顧自撐著手肘艱難起身,依舊如以往不顯神色,“原我竟不經意睡著了……”
越槿歌已打定主意,便沒了禮教顧慮,將藥擱在木凳上,細緻扶上白藤後背,聲細如纏絲,“施針費心神,你小憩一會也是好的,這幾日你氣色好了許多。是我不該吵醒你,該讓你多睡一會。”
白藤神色不變,眼底卻流入幾不可察的柔意,“與你無關,白藤向來淺眠,將藥端來罷。”
她亦感覺出,這幾日逐漸好轉,精神頭好了許多,哪怕不復鼎盛時期,白藤也知足了。
越槿歌聽她這話,立即反應過來,忙不迭坐在床榻邊,拿藥勺細細劃了兩下,舀出一小口的藥汁欲要遞出。他尋思著,等白藤抿了一口,他便得輕言細語勸道,些許有些苦,但這畢竟是為了身子,莫要嫌棄不喜,待會他去集市買些蜜餞。
大多金陵城中貴女,多是嬌弱如此的。
白藤半垂著眼,向後倚靠好了,看也不看越槿歌手裡細小的勺子,徑自端過碗來,面無表情仰頭,不過須臾一飲而盡,乾脆直接。
前幾日越槿歌忙於各種瑣事,本就心力不足,徐大夫見屋子裡難得來了個年輕人,再細皮嫩肉,比之他這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漢也要強上不少,是以絞盡腦汁地差遣使喚。越槿歌得幫襯著徐大夫準備膳食,擦桌浣衣,分揀藥材,哪有閒暇像今日守在床前看白藤喝藥。
也就錯想了白藤應有的反應。
白藤將空碗遞過去,見越槿歌不知怎的,竟呆呆愣愣的望著她,難以預料的模樣,她既驚疑也不解,睜大了眼睛,對視過去。
莫不是她又有哪處做得不妥了……
越槿歌收起愣神,自然流順地接過空碗,起身,“那你,不妨再睡一會,我且先出去了。”
小屋裡炭火正盛,破舊牆壁四四方方一覽而盡,實在沒甚麼再逗留的藉口。
“安年。”越槿歌徐徐轉身之時,被平淡低喑的聲音叫住,“你先莫走。”
越槿歌迅速回至床邊,蹲下身子欣喜望向她,“怎麼了,可有哪裡不舒服?”
白藤扯嘴終是忍不住淡淡笑開,暖勝春日豔陽,緩緩啟唇,“沒有不爽利的,只是想問問,你可是不喜徐大夫?”
她心思敏銳,有些事不說,不過是她一時憊懶不願開口,並非全然不知。近日來她纏綿病榻,隱約也能察覺出安年與徐大夫的睚眥較勁,尋著這難得機會,便想問問他。
越槿歌聽罷此話,有些瞭然。心知若自己回得不好,白藤必會全然顧忌著他的處境,不假思索同他一道離開。
她的醫治才剛有些起色,怎可半途而廢。
於是他輕哼一聲,隨口道,“哪個心胸狹隘還真會與他較勁了,他這人古怪慣了,任誰也與他相處不來,少不得孤獨終老的。他已是這樣可憐,本皇子……我還要與他計較甚。”
白藤撇過頭低低咳嗽兩聲,沒能講出話。
“再說了,憑我的聰明才智,你還擔心我尋不出同那老頑固的相處之道不成。”越槿歌怕白藤不信,又添了一句。
白藤在人情世故上向來直接,想不出太多斤道,見越槿歌這樣說得真切,便信了他的話語,放下心來。
“嗯,徐大夫嘴上尖酸,人倒不算壞,也是在真心實意幫我們,原來安年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