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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念瞭然,這類問題,他們大多隻能充當調解教育的角色。
楊瑞怕她心灰意冷:「不過那小孩過來了,你要見一見嗎?」
「她一個人?」
「對,就在裡面,我們倒是沒想到她父母那麼蠻不講理,她自己願意過來。」
溫書念思索了一會兒:「算了吧。」
楊瑞:「那你今天過來是?」
現在已有的證據證明這事和自己擔心的毫無相關,但說不清是天生的第六感作祟,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溫書念斟酌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坦白自己來的目的。
「所以你之前懷疑那個帳號背後的人是齊,齊元清?」楊瑞翻閱著她聊天記錄備註上的名字問。
溫書念:「對。」
「當年報過警嗎?」
「沒有。」說到這,她不禁有些心虛。
楊瑞:「那這事過去這麼久了,估計也不好處理,他這些年有再騷擾過你嗎?」
「沒。」
自從被陸行嶼教訓了一頓之後,他沒多久就轉學了,從此徹底淡出她的生活軌跡。
「你,能幫我查下他現在在不在新杭嗎?」雖然知道大概是個不情之請,她還是厚著臉皮問了一句。
「你這個——」對上她期待又隱隱期待的眼神,他「哎」了一聲,「你跟我過來戶籍室吧。」
「好。」
戶籍室現在也是午休時間,不辦理業務。
他敲了敲門,進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半躺在辦公椅上刷手機短影片。
「張姐。」
「上我這幹嘛?」那女人不耐煩地仰起脖子看了一眼,看到他身後的溫書念,眼神忽地一亮,坐起來,「怪不得上次給你小子介紹物件一直推脫,原來有女朋友了,不夠坦誠啊!小楊。」
「?」
這都哪跟哪啊?
「不是,王姐,我來是找您有點事。」楊瑞將事情簡單交代了一遍,「你幫忙給查一下。」
王姐:「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們確定他戶籍落在新杭嗎?我們也是有許可權的,不是誰的戶籍都能看到。」
溫書念:「確定。」
沒記錯的話,齊元清曾經告訴過她自己轉學就是為了回戶籍地參加高考。
「那你們等一下。」王姐掀掉身上的小毯子,拖著萬向輪的椅子滑回工作的電腦前,「齊元清是吧,哪三個字?」
溫書念:「齊天的齊,元寶的元,山清水秀的清,生日是2月9號。」
「找到了,不過這裡顯示他戶籍變更過,早就不在國內了。」
「移民?」
「嗯。」再多的女人也不說,「你是不是多慮了?讀書時候的小恩小怨長大後人家可能都忘了,就上次,有兩個學生打架打到派出所門口來,小楊你知道的,後來叫家長來調解當場又和好了。」
她說得雲淡風輕,溫書念淡淡「嗯」了一聲:「麻煩了。」
「麻煩倒是不麻煩,你疑慮解決了就好,而且這小夥長得眉清目秀的,也不像是——」她聲音頓了頓,「等下,他以前好像來過我們所。」
楊瑞:「有案底?」
王姐盯著螢幕,認真回憶:「不是,是大晚上的和一個男生打架,應該說是他被那個男生打,有人報了警,當時這個案子還是隊長親自處理的。」
她瞧了一眼有話要說的楊瑞:「不是你師父,李寶鋒,現在調市局去了,打人那個男生聽說家裡很有錢,橫得很,問他為什麼打人一句話都不說,在拘留室整整關了兩天,後來家裡有人過來了,李寶峰馬上換了副臉子,想想也是,家裡沒點底子,他敢那麼橫嗎?」
「就是這個男生還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