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雖然有過這一類新聞,但溫書念還是很難想像會有母親丟掉自己的孩子,也怪不得葉瓊那麼討厭她。
她聽得心莫名一顫:「是她和那個男人的孩子嗎?」
「嗯,要不是家裡阿姨及時發現,孩子說不定都被人抱走了。」
「那你爸怎麼不送到派出所或者福利院?他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還——」戴綠帽這種說法太難聽,溫書念欲言又止。
陸行嶼:「可能他太愛我媽了吧。」
「可這已經失去原則了。」
以前陸行嶼也非常不理解,甚至葉敏走後,他還一度看不起陸見山,這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一個女人,何況他在商場上那麼運籌帷幄精於算計的一個人,卻在感情裡輸得如此慘烈,最後還不願意權衡利弊出局。
真是糊塗又窩囊。
直到後來,他在某個陽光正好的清晨看見一個女孩。
那女孩穿著和大家一樣的二中校服,束著清爽乖巧的馬尾,旁邊的女生挽著她說說笑笑,她眼角微彎,表情始終溫和而疏離。
那一刻,他第一次在球場下感覺到了心跳加速。
而後,在漫長的一個個她擅自跑進自己夢裡的夜晚,他好像慢慢地理解了陸見山,有的人,光是出現,就註定不可取代了。
他低頭望著懷裡的人,輕輕吻著她發心:「溫書念,有些人的心動是沒有原則的,愛情也沒有邏輯。」
否則,這世上為什麼有明知愛而不得卻還泥潭深陷的人,或許他們不是沒有掙扎放棄過,但就是逃不脫。
除了這個,無法解釋。
溫書念悶悶地「嗯」了一聲:「那你媽後來是怎麼去世的?」
「生病,胰腺癌,可能是報應吧,那個男的丟下她跑了,病危電話打到我爸這裡,我爸著急趕過去見她,結果路上出了車禍。」
「現在還在醫院?」溫書念記得葉瓊和她提過兩次了。
「嗯。」
「還能醒過來嗎?」
「不知道。」陸行嶼閉了閉眼,「其實醒不過來也挺好,否則他可能接受不了我媽已經去世了。」
女孩抱緊他的腰,胸前有淡淡的濕意暈開。
陸行嶼伸手輕輕抹了抹:「怎麼還哭了?溫書念,可不許為別人掉眼淚啊。」
他這麼一說,她更忍不住了,把頭埋得更深,咬著唇嗚咽聲全悶在喉嚨裡。
陸行嶼拿她沒轍,輕輕拍著她的背:「要哭就哭出來,容易憋壞。」
她搖搖頭,肩膀顫著。
陸行嶼鬱悶地嘆了口氣,等到她哭聲漸歇,才溫柔又小心翼翼地撩開被眼淚黏在臉上長發,低頭親了親她紅腫的眼眶:「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
「那我以後也會,發現。」她悶啞的聲音抽噎著,見他盯著自己,又推開他的臉,「別看,我要回去了。」
撐著他手臂就要爬起來。
陸行嶼扣著她的腰不放:「你確定你現在回去,萬一吵醒葉瓊能解釋你這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
可是不回去更不好解釋吧。
陸行嶼看她一副難以抉擇的模樣,伸手扯過被子,擁著人躺進被窩,「睡吧,睡著我抱你回去。」
溫書念還沒察覺到自己被忽悠,怔怔地閉上眼,片刻後,又睜開:「陸行嶼,你是不是沒打算讓我回去?」
「怎麼會,天亮前肯定抱你回去。」
「好。」溫書念被哄住,指尖輕輕撫了撫他高挺的鼻樑,「陸行嶼——」
「還準備幹嘛?」
「不幹嘛,看看你,你長得像你媽媽還是你爸爸?」
陸行嶼捏住她點火作亂的手:「怎麼,看我是薄情寡義還是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