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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陸行嶼其實——」溫書念欲言又止,把話拋給紀芙,「你說吧。」
紀芙將當年的隱情簡單說了一遍。
劉妍:「原來是這樣,這個齊元清是心理變態嗎?」
「誰說不是呢,變態還能當心理醫生這我真的沒想到。」紀芙跟著狠狠譴責,「關鍵是我們公司的小姑娘還一個個誇他好帥,性格好,上趕著要聯絡方式,我讓她們別被騙了,她們還說我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光看錶象,齊元清確實是溫潤如玉的那一類。
不然自己當初也不會那麼容易放下戒備,只不過——
「書念,你沒事吧?」
溫書念搖搖頭,發現兩人都凝重地看著自己,裝作若無其事地笑了下:「可能,這麼多年過去,他也改過自新了。」
劉妍:「也是,不可能做錯一件事,一輩子都會做錯事吧。」
紀芙:「但我感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而且我看他總有種說不上來的不舒服,很膈應。」
「可能是你已經知道他原來做過這種事,就沒辦法用正常的眼光看待他了,」劉妍笑了笑,摟上她胳膊,「不過書念,陸行嶼對你真的好好,你知道嗎?這事我和宋洋在一起之後問過他,陸行嶼當年為什麼要打齊元清,還逼得他退學,宋洋說他也不知道。」
「他真的有在為你保守秘密。」
「嗯,他——」溫書念知道他有多好,但逼齊元清退學,她詫異地愣了幾秒,「齊元清不是自己退學走的嗎?」
「不是啊,」
劉妍沒想到她不知情,「齊元清是被副校長送走的,聽說他是當時我們副校長的私生子,後來這事不知道怎麼被人抓住把柄了,換做一般的老師可能就是私生活不檢點,但他好歹是個高層管理,黨內也是有職務的,二中又是省重點,以後要想往上升,這種私德問題肯定不能曝光,他就把齊元清送走了。」
「臥槽,你這麼一說,副校長原來也是姓齊,齊德英是不是?」紀芙震驚,「沒想到我畢業多年還能吃到這種驚天大瓜。」
劉妍:「其實原來我也不知道,宋洋和我說的。」
紀芙:「那抓他把柄的人,不會是陸行嶼吧?」
「應該是,不過他這事後來還是被檢舉了,我們畢業第二年,他好像就被撤職處分了。」
「你男朋友真行啊,溫書念,這叫什麼?紈絝少年愛上清冷少女,為愛赴湯蹈火。」紀芙激動地捅了捅她胳膊。
「他才不是紈絝。」溫書念躲了躲,小聲反駁。
門突然被「砰砰」敲了兩聲。
「誰啊?」紀芙動作一頓,起身往門外走。
溫書念突然想到什麼,摸了摸自己的手機,沒帶,趕緊放下手裡的抱枕,跟上去。
果然,剛開啟門,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前。
額前的頭髮還有些凌亂,睡皺的t恤領口也有些滑落,腳上還穿著酒店的拖鞋,一看就是剛從床上下來,渾身上下都透著慵懶的睡意,只有那雙漆黑的眼睛,掩藏不住的恐慌和焦躁。
溫書念鼻尖瞬間就酸了。
「陸——」剛嚥了咽乾澀的喉嚨,冒出一個音,男人越過門邊的紀芙,三兩步走上前,一把將人擁進懷裡。
手臂勒得有些緊,像是丟失了賴以生存的安全感,腦袋埋進她頸間,胡亂地蹭著。
溫書念任由著他,沒掙扎,雙手回抱住他的背,輕輕拍著:「陸行嶼。」
「我以為你不見了。」他聲音悶悶的,有種罕見又難以言喻的脆弱。
溫書念心裡瞬間泛濫成災,眼淚呼嘯著湧上眼眶:「沒有,我不會不見。」
「我醒來沒看見你,打你電話也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