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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嶼,我其實沒覺得你不好,」雖然再解釋什麼可能都於事無補,但她還是想親口告訴他,「我那天是不知道怎麼安慰林槐佳,才胡說八道,我以前就覺得你很好,你大方,坦蕩,也勇敢,是我不好,對不起——」
「好了,不許再道歉了。」陸行嶼打斷她,輕輕刮掉她眼尾的水跡,「也別再哭了,眼睛都腫了,不疼嗎?」
她點頭,又搖搖頭。
陸行嶼心疼地嘆了口氣:「都哭傻了,還有你那天說的那些,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有一點肯定不對。」
「什麼?」
「眼光,陸行嶼眼光很好。」
溫書念怔了幾秒,轉過彎,他說的是喜歡自己。
「也沒那麼好,我都在背後說——」
「我覺得好,最好。」他總是這樣沒有原則地哄著她,溫書念心更酸了,扶著他手臂,仰頭主動去親他的唇。
陸行嶼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是薄弱得不值一提的,尤其她今天還哭過,嘴巴濕軟得要命。
然而只是輕輕含住,沒來得及深入,先嘗到了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突然想起什麼,他趕緊鬆開,嫣紅的唇因為剛剛的刮蹭,咬破的口子再度裂開,殷紅的血絲緩緩冒出來。
「不疼的。」溫書念盯著他懊悔的神色,小聲嘀咕了一句,跪坐起來,想再度親上去,但又被他捏著下巴,按回腿上。
「別鬧。」他眸色深了深,神色也嚴肅下來。
但溫書念一點都不懼,他不會真的兇自己的。
「陸行嶼。」她仰起頭,雙手攀上他後頸,綿啞的嗓音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
「你想不想要?」她說著,往他腿心更深地坐了坐,還泛著水光的眼眸純然又乖軟地望著他。
陸行嶼覺得她真的挺能要人命的。
「溫書念,你——」他握住她胳膊,溫書念知道他想把自己拉開,手指交疊摟著他脖子就是不肯放。
「你想不想?」她固執問。
陸行嶼撒不了謊,他要說不想,底下蓬勃杵著的兄弟能立馬跳出來打他的臉。
他難耐地閉了閉眼:「你是因為愧疚,想補償我?」
溫書念愣了愣,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不是,不是愧疚,我要是愧疚,我可以想很多其他的辦法補償你,我才不會用這種方式,陸行嶼,你——」
她說著,不禁有點憤懣,偏了偏頭,掙開他鉗制的手,額頭磕了下他肩膀,又悶悶地咬了一口,小聲控訴:「你都把我當什麼了?我才不是愧疚,我是喜歡你。」
不知道是不是不相信,他又沒音了。
算了,他可能比較傳統。
溫書念替他找著藉口,默默地安慰著自己,鬆開手,準備從他腿上下去,腰間突然一緊,她錯愕地抬起頭。
男人深濃的眸光直直地盯著她,似乎有什麼狂烈的東西在急劇膨脹著,隨時要傾巢而出。
「溫書念——」他鋒利凸起的喉結連續滾了好幾下,聲音依然喑啞,「我想要,但是你確定嗎?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這是擔心自己會後悔?
她現在是二十六,不是十六,兩人也是正常交往不逾越任何法律道德的情侶關係,做好安全措施的話,也沒什麼吧。
掌在她腰後的手越來越燙。
她不舒服地挪了一下,聽到他呼吸陡然粗重了幾分,半愣住半下意識地點頭:「確定。」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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