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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大寶從醫學的角度分析過,也讓劉家帶著孩子去省城做過檢查,一切都沒問題。
所以韋大寶從「民俗」的角度出發,找到了解決的辦法——肛門裡塞新鮮大蒜。
還別說,這招到是蠻好用的。孩子就這麼長大,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但他有這毛病,鄉裡鄉親都知道,沒誰家的姑娘願意嫁。
這都是題外話,今天劉家一家人出去吃飯,二小子開車。本來好好的,吃完火鍋唱著歌,開開心心的回家,忽然兩條腿就不好使了。
他也是機靈,加上這些年犯病沒有十次也有七八次,有著豐富的經驗。腳不好用踩不了剎車,他便打方向把車開上了路牙子。
一家人的命和車底盤相比哪個重要就不用多說了。
幸虧他反應及時,用把那臺小polo按在馬路牙子上產生的摩擦力,硬生生的給停住,這才沒出大事。
家裡人第一反應就是找韋大寶解決,畢竟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習慣成自然。
韋大寶穿好衣服,拎著一個裝著「民俗」道具的包裹急匆匆的出了門。
之所以是包裹而不是拉桿箱或是皮箱,因為韋大寶認為這樣看起來更加專業一些。
「民俗」行業,專業一點意味的就是信任,意味的是錢能更多一些。
要是往常,韋大寶也不會很在意。往肛門裡塞新鮮的大蒜驅邪的方式很好用,去了之後先表演一套民俗,然後塞大蒜就行了。
自己要做的是怎麼能讓民俗表演看起來更專業一些。
但今天韋大寶有心事兒,他一直琢磨著吳冕。在韋大寶心裡,吳冕應該是哪個門派有頭有臉的人物,要不然動作不會那麼專業。
而且那小子年紀輕輕,排面卻很大。醫大一院的院長、主任簡直都要把他供上了天。
打個電話問一下?這個念頭出現後,韋大寶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他把包袱背在肩上,左手拿著桃木劍,右手拿出手機,隨後就犯了愁。
沒有吳冕的電話!
不過這難不倒韋大寶,被社會毒打了無數年的他臉皮很厚,不就是要個電話麼,正好和吳鄉長聯絡一下。剛剛認識,找吳鄉長辦事肯定不行,但要是要他兒子的電話,自己討教患者病情,吳鄉長總是沒理由拒絕吧。
「吳鄉長,您好,這麼晚打擾您。」
「哦哦,沒別的事兒,這不是我覺得吳科長的醫學診斷特別好,想和他請教一下診斷學的問題。」
電話那面傳來吳仲泰粗豪的聲音。
「吳冕,出來接電話!」
「吳冕不在……」另一個聲音隱約從聽筒裡傳出來。
「……」韋大寶張大嘴,詫異的下巴沒掉下去。
這可真是嬌生慣養……不對!要說嬌生慣養的孩子,這些年是真沒少見。巨嬰麼,誰沒見過。但哪家的巨嬰有吳冕的本事?!
可能這就是人家父子對話的方式也說不定。
過了足足兩分鐘,電話那面才傳來吳冕的聲音。
「爸,我都多大了,別拎我耳朵。」
「疼」
「我接電話還不行麼。」
韋大寶覺得自己似乎犯了什麼錯誤,心裡有些忐忑。
「哪位?」
吳冕的話面上很客氣,但韋大寶卻感覺寒冰蔓延,從聽筒裡出來,要把自己凍死。
「吳科長,是我,大寶子。」韋大寶哪怕是對著電話,也像是面對著吳冕本人一樣,腰不自覺的就彎了下去,「我這裡有一個情況很特殊的……患者,您有時間幫我掌一眼麼?」
……
……
註:這是兩件事情,肛門裡塞大蒜,是我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