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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銷號們也開始總結千夜和江冽的同框照片,並心照不宣地問大家吃飯了沒。
微博發出去後,千夜就下線了,擔心接到簡荷綠的電話,他還順帶關了個機。
而簡荷綠也確實很崩潰,薅著頭髮想問為什麼他就這麼直接發了,知不知道工作室電話都被打爆了,微博都卡崩了,評論都發不出去。
結果電話沒打通。
簡荷綠昏厥。
千夜和江冽一起吃完晚餐,擺弄了一下花草,他們出去一個月,家裡的花都是請人來照顧的。
滿天星開得還是很好,千夜思考要不要剪下幾枝做成乾花,怎麼說也是他和江冽共同撫養的,具有紀念意義。
江冽沒意見:「你來選。」
千夜拿起剪刀,剛想剪幾枝下來,江冽忽然按住他的手:「剪下來的花能放多久?」
「不知道唉,好像放不了幾天?」
「那過幾天再剪。哥哥,我想和你……」江冽拿下他手裡的剪刀,放到一邊,深深看著他,「跟我一起洗澡嗎?」
千夜眨眨眼睛:「好。」
直到被推到床上,千夜才意識到江冽之前到底有多剋制,現在的他跟一隻掙脫鎖鏈的野獸沒有區別。
千夜被他弄疼了,剛發出一個音節,江冽就堵住他的嘴唇:「別哭,哥哥,別哭……你越哭,我就越忍不了。」
千夜:「變態。」
在床上,無論他說什麼,江冽都接受,但也不改,千夜被握住腰,翻來覆去翻天覆地,腰間不知什麼時候印上清晰的指痕。
千夜忍無可忍:「你沒事長這麼大幹什麼?」
江冽黏糊糊抱住他,認真答題:「為了和哥哥做l愛。」
「……你給我滾。」
江冽像是要把所有的渴望都實現,比麥芽糖還要黏人,等到千夜再開機,已經是三天後。
簡荷綠已經不氣了,只想知道千夜還活著沒。
千夜聲音啞得快要說不出話:「還好,沒死。」
簡荷綠滿懷擔憂:「你真的沒事嗎?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千夜不明所以:「看什麼?」
「你關機了整整三天,三天,」簡荷綠捂著話筒,低聲說,「三天啊,這麼長時間,孩子都能造出來了吧。」
「……」千夜幽幽地說,「我現在就扣你工資。」
簡荷綠毫不猶豫:「對不起。」
千夜發那條微博的目的和大眾猜測的相同,就是在隱晦但又誰都能看得明白地宣佈他戀愛了。
他沒有想過要瞞著誰,即使他知道這麼一發,總有粉絲會受不了脫粉,他也沒有要瞞。
隱瞞對誰都不公平,無論是對江冽還是對粉絲。
江冽回公司處理事情了,千夜窩在沙發裡,翻看他發的那條微博。
評論區有祝福,有回憶,也有期待,千夜看著看著,想起出道的時候。
他憑藉一部電影橫空出世,一夜爆紅引起的負面輿論是最激烈的,無數人罵他靠臉上位,他的粉絲們想去控評,想壓住那些人身攻擊,最後又被千夜攔了下來。
厭惡這種情緒是壓不住的,越試圖控制,就越激烈。
千夜不喜歡沉淪在鍵盤鬥爭裡,如果說非要選擇一種方式,他更希望用天賦和才華。
他的第一張專輯在謾罵聲裡推出,在謾罵聲裡登頂,然後獲獎,再然後,罵聲低了下去,開始轉變成另一種聲音。
與罵聲相反的聲音。
他用絕對的天賦,碾壓過那些謾罵他的人,讓所有罵聲都只能成為心有不甘的嫉妒和顛倒黑白沒事找事,他的歌一夜之間放遍大街小巷,他漸漸成為別人眼裡的娛樂圈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