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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瀝醒來時頭昏腦漲,很快,他還沒來得及接受生理上的痛苦,就被四肢禁錮的憤怒取代。
「奚予洲!!!」他瘋狂掙扎,撕心裂肺地吼著,依舊無法平息此時的震驚與怒火。
他渾身赤裸,手被吊在床頭用鐵鏈和手銬鎖著,雙腳也被鎖在一起,腳腕處戴著冰涼的腳銬,無法單獨活動。
奚予洲算著時間,正好去廚房倒熱水,想著等謝瀝醒了餵他喝,畢竟用了那種藥,藥效過後身體會極度渴求水源。聽見房間裡的動靜,立即拿著水壺走了進來。
看到那張臉,謝瀝全身毛孔都炸裂開來,如同受驚的貓,瘋狂蹬著腿,發出咆哮聲:「你他媽想幹什麼,給我解開!」
奚予洲充耳不聞,把水杯端到他面前,「喝水,促進藥物代謝。」
「你敢給我下藥!你瘋了,奚予洲。」謝瀝四肢沒法動,只能用頭去撞他,水杯被他撞倒,灑了一半在床上。
「誰讓你不聽話。」奚予洲捏住下巴,掰開他的嘴,把水灌了進去,謝瀝不配合吞嚥,大部分都流到床單浸濕一片。
「別想和那個女人去領證。」
謝瀝被水嗆得猛地咳嗽,死死盯著他,「我他媽沒打算和她領證,你是不是有毛病!解開!」
「我都聽到了。」奚予洲根本不信。
「我那是為了幫她忙!辦假證!解開!解開!」謝瀝瘋狂轉動手腕,試圖逃脫。
奚予洲不置可否,握住他亂動的手,看到手腕已經被鐵銬勒得發紅,甚至有破皮的現象,「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疼得是你自己。」
「我操你大爺!奚予洲!」謝瀝不管不顧,在床上瘋狂扭動掙扎,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奚予洲不知從哪兒翻出藥箱,用棉簽沾上碘伏幫謝瀝擦拭那一圈,命令道:「別動。」
柔軟的棉簽蘸著棕色的藥水,輕輕抹上他的面板,動作格外輕柔,那認真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和下藥、上鐐銬、囚禁他的是同一個人。
謝瀝無論如何嘶吼大叫,奚予洲都無動於衷,最後氣得說不出話來。
等手腕腳腕都塗好,他安分了許久後說道:「你不就是要上床嗎?我讓你上,你給我解開!」
奚予洲不就是想操他,如果上個床就能放他走,那就直接來吧,長痛不如短痛,一直這麼銬著他,尊嚴被踐踏,還不如去死。
當初下定決心和小傻子在一起,如何都想不到兩人關係會變成這樣。
收拾好藥品的奚予洲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湊過去摸上他的臉,指腹摩挲著不算細膩卻是他分外渴求的肌膚觸感,「謝瀝,你還不明白嗎,我現在不止想和你上床,還想要你的人,你的全部。」
「除了我,你不能想任何人,包括那個傻子。」
說罷,他吻上去,咬住了那張牽扯他情緒的嘴唇,舌尖將牙齒抵開,順利入侵。
謝瀝奮力掙扎,像籠中困獸無可奈何,奚予洲也不再氣急敗壞,獵物已經落網,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液體從口腔裡蔓延出來,謝瀝不願意嚥下不願意配合回應,任由它順著唇角往下流。奚予洲拽下他的褲子,在觸控到熟悉的溫度時彷彿開啟了身體的某個開關,作為傻子時的美好體驗通通被喚醒。
奚予洲揉著那一團性器,嘴唇順著謝瀝的脖子往下,一寸一寸侵略他的面板,到胸口時叼住挺立的乳頭啃咬吸嘬,舌頭掃蕩著紅褐色的乳暈,發出如嬰兒吸奶時的嘖嘖聲,發散在空氣中,令人面紅心跳。
謝瀝忍著胸口刺激帶來的敏感,擺動著身體不想讓男人得逞,憤怒道:「去你媽的,從我身上滾下來,你小孩兒喝奶呢!」他不明白男人的乳頭有什麼好啃的。
奚予洲嘴上手上都沒停,明顯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