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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連忙說道:“姑姑,紫苑去世前留下了一張紙條,不過誰也看不懂。”吳姑姑沉吟道:“拿出來我看看。”
兩人犯了難,那日不過匆匆一瞥,再多的字兩人都記不得了。
最後阿奴說道:“我想法子把紙條找來,這樣吧,太皇太后千秋那日,我們會進宮,到時候你來找我們。”
吳姑姑點頭應允,宴會的時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是太皇太后的司禮女官,按規定會同時站在那裡。
送走吳女官等人,阿奴叫十二十九去找出令狐文的棲身之處,問他那張神秘的紙條在哪裡?他是否記得紙條上的字?順便把阿寶帶回來。
十二一去像是石沉大海,等了幾天,都沒有訊息,劉仲等人焦躁的坐立不安。
轉眼到了太皇太后的生辰這天,天沒亮宮裡專門派了車來接他們,阿奴無法,只有跟雲丹、阿羅帶著白虎先走再說。劉仲則跟著烏察這個使臣進宮朝賀。
壽宴並不在皇宮中舉行,而是在城西金明池畔的瓊林苑。
太皇太后要先在皇城的延福宮裡接受百官和外國使節的朝賀,隨後才擺駕瓊林苑。阿奴等人要先到那裡等候。
路上滿是車駕,交通堵塞,擠擠挨挨,天光大亮了才走了一半的路。最後還被指揮空出了路中間的車馬道。
金色的秋陽中,寬闊的御街上,人頭攢動,個個引頸翹望。
一隊隊為上壽活動而表演的女童從皇宮裡出來,她們是四百餘個容豔超人的妙齡女童。一個個青春年少,都是描眉畫黛,或捲曲花腳幞頭,或者紅黃生色銷金錦繡衣。她們想穿行在春風的楊柳,纖腰款搖,碎步輕移,紅黛香媚,顧盼生輝。隨後她們躍上高頭大馬。策騎遲驟。許多青春少年,豪俊小子,從一睹女童風采為快的市民行列裡躍出,如追逐花蜜的蜂兒,緊隨其後。這些平日桀敖不馴的後生,搶著想女童們送寶具,獻果酒,大獻殷勤。
阿奴還聽見路人對她們的首飾,髮髻,頭冠,衣服,鞋子議論紛紛。
阿奴豔羨:“這般狂放,真是少見。”
雲丹哈哈一笑,從車旁一個經過的賣花女童那裡拿過花籃,隨手給了那女童一錠銀子,女童笑開了懷。
旁邊一隻芊芊細手突兀地伸過來搶走了一枝芙蓉,一個女聲說道:“剛才我看見那穿鵝黃色衫子的頭上就戴這種顏色的芙蓉。”
另外一個拼命拉她:“你搶了人家買的東西。”
“呃?”一個梳著高髻的年輕女子看過來,那朵芙蓉已經斜斜地插在她頭上。
阿奴和雲丹撩著車簾,笑嘻嘻地看著她,阿奴笑道:“送給你啦。”
見是一個美麗的異族少女和大鬍子湖人叔叔,那女子臉紅得快滴出血。
阿奴檢查了一下,花籃裡的花已經賣了一半,還有幾隻玉簪,芙蓉,蘭花,睡蓮,玫瑰。鬱卒,第一次收到的花卻是雲丹這個混球送的。
雲丹促狹的拿出那朵最大的白色睡蓮往阿奴頭上正正一插。
阿羅笑道:“蠻好看的。”
阿奴取了下來:“頂著這麼大朵,路都不會走了。你看那些男子頭上都有插花,阿哥,你好容易留長了頭髮,跟我插一樣的吧。”
她拿起一枝白色玉簪花給阿羅簪上,順手給自己也插了一枝。今天他倆的衣服是定做的,,阿奴梳著回鶻髻,素絹高腰裙,小袖衫,裙子上垂著玉環綬,一抹紅地團繅寶藍朱雀紋圍腰,外罩硃砂紅大袖羅衫,腳下笏頭履,看著亭亭玉立。阿羅的回鶻男子袍服也是一樣的硃砂紅。
而云丹就是標準的吐蕃貴族的打扮,全身上下都是珠寶,光戒指就戴了五個。阿奴算了一下,比她的那把梳子還值錢,這人也不怕路上被人偷拽一個走。
阿奴在他的耳邊也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