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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王妃歌姬們一個個嬌滴滴的,走兩步路都要人扶,你看著跟她們差不多,怎麼走得跟飛一樣,我都趕不上你了。”
“阿奴小姐,你長得真好看,就是那個郡王府裡最漂亮的歌姬露青也比不上。”
“阿奴小姐,你慢點,哎喲,小心,這裡有根大樹枝。”
。。。。。。
“阿奴小姐,你去哪了?天啊,不會是掉下去了?天啊!”
“別叫喚了!我在山頂了,你快點。”濃霧裡遠遠地傳來的阿奴的聲音,她被拉摩一口一個阿奴小姐叫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本想甩掉她,沒想到她喊得鳥雀驚飛。
等拉摩從濃霧中鑽出來,阿奴劈頭說道:“叫我阿奴就好,我不喜歡人家叫我小姐,還有我不是漢人。”
拉摩吃了一驚,面前的漢裝少女不說話時看著嬌怯怯的,現在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就像山林中偶爾遇見的豹子,冰冷而野性十足,那不是她見過的綿羊一樣的漢人會有的眼神。
她嘟噥道:“那你是哪兒的人?”說完才發覺很失禮。
索瑪的規矩很嚴,也不知道拉摩是怎麼教出來的,這般囉嗦,阿奴皺著眉頭回答,半晌方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拉摩正奇怪,見她寒著臉,總算沒有再問下去。
阿奴盤腿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山風烈烈,她的頭髮只用了一根髮帶繫著,在風中亂舞。紅日初升,腳下翻騰如潮水的白色雲海被鍍上了一層金光,遠處的各個山頭好像是雲海裡漂浮的島嶼,時隱時現。阿奴忽然想起,她爬了那麼多山,卻從來沒有好好坐下來看看,難怪阿波一直說她太浮躁了。
那麼阿巖呢?他在谷布神山上得到了內心渴望的東西了嗎?阿奴認為納達巖那樣的人不會知道什麼是浮躁,就像自己不知道什麼是耐性一樣,還有一年半,阿奴嘆口氣,掰著指頭數日子,遲早會熬成白髮魔女。
身後腳步聲傳來,雲丹小心地坐在她身邊,阿奴瞟了他一眼,神情惘然。見她泫然欲泣,雲丹氣悶,自從明白自己的心意,他的心情徹底被阿奴牽著走,她高興自己也高興,她難過自己也不好受。現在這死丫頭又在想什麼,這麼大的風也不多穿些。
雲丹摸了摸她的手冰涼,索性將袍子敞開,把她裹著抱起來一起坐在石頭上,阿奴窩在他胸前懶洋洋的隨他擺弄,良久,方低聲問道:“雲丹,你知道的對不對?”
雲丹跟她一起爭吵多年,兩人性子其實很相像,一樣的小氣多疑暴躁,心思詭詐從不肯吃虧,說實在的,只怕納達巖都未必有他了解阿奴。
阿奴莫名其妙橫空一句,他就明白是問納達巖修行的原因,他雖然知道一些,卻不能由他現在告訴阿奴,即使一路上見到阿奴鬱鬱寡歡,無數次他都想衝口而出,但是阿波和羅桑嚴厲告誡阻止了他。
雲丹不甘心,只能咬牙回應道:“我不能說。”
阿奴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胸口劃圈圈,雲丹被劃的心浮氣躁,卻不敢越雷池一步,惱得差點想將阿奴扔下山去,自己也跟著跳下去好啦,大家乾淨。吐蕃人天性坦直,雲丹就算心眼多些,與男女之情上一樣渴慕得到直接回應,為什麼別人個個成雙,自己卻要天天望梅止渴。
阿奴今日出其意料的溫順,雲丹疑惑,壯大膽子撫摸著阿奴的臉,觸感柔膩潤滑如剛剛剝殼的雞蛋,見她長長的睫毛半掩著,雙眼迷濛,雪白的糯米牙輕輕咬著粉嫩的嘴唇,無助又可愛,他的喉頭哽了一下,呼吸急促了起來,阿奴的手指正好劃在他的胸口,他忍無可忍,湊近那蠱惑了他很久的粉唇,輕輕地啄了一下又一下,猶不滿足,他渾身的細胞都鼓譟叫囂起來,讓他的吮吸越來越重,手中的少女嚶嚀一聲微微顫抖,他似乎得到了鼓勵,狠狠的將溢位的嬌吟全部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