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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有史以來來得最早的人了。
她下了車,找到酒店開了間房,洗了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想著在洗手間外面撞上向濡的場景,她就鬱悶。
終於,她明白這世上真的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種事,而做了壞事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啊!
而現在,閻王爺索命來了。
她一直就認為著她白以沫對她向濡而言頂多就是一個知根知底的好朋友,可以不分男女的友好著,但是前提條件是不分男女。
向濡的確從小到大就護著她,寵著她,任由她胡鬧,隨著她奚落,但她清楚,那不過是兩家人好的關係,與愛情無關。
所以,本來可以若無其事的跟她做一輩子的好朋友,然後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平淡的過完下半輩子就算了,為什麼偏偏要讓他發現那件事。
那麼,他們是不是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呢?是不是可以翻篇兒繼續迴歸自己該有的那個位置呢?
所以,在沒清楚如何面對之前,她再次在他的注視下逃了,逃得狼狽,卻別無他法,她需要利用多點的時間來想明白他跟向濡是對此事糊弄過去隻字不提,還是就此老死不相往來。
隻字不提?她做得到,他呢,不太現實……
老死不相往來?他們怕是更不可能做到……
是以,白以沫在唉聲嘆氣中終於再一次的失眠了……
她迷迷糊糊的睡到大中午,起床後發現窗外的天空中飄起了雪花,她鼓起勇氣開機,然後看到無數個未接電話後,於是乎又凌亂了……
就在此時,電話響了起來,她嚇得手一哆嗦,手機就跌倒在床上,她瞟了一眼,原來是秦逸。
秦逸已經到了,問她還要多久到,她說她早就恭候多時了,於是秦逸就說在酒店大堂碰個面。
白以沫洗漱好就乘電梯到大堂來,看到了一身黑色休閒裝的秦逸,她向他招了招手,朝他走過去。
秦逸看到白以沫有些腫的眼睛,笑著問:“你這是太興奮了睡不著還是怎麼的,眼睛跟個核桃似的。”
白以沫笑著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跟我抬槓上癮了?無時無刻的刺激我。”
“哪有,不職業病嗎?你還不是一樣,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輪著來。”
白以沫無語:“是是是。”
“對了,你怎麼來這麼早,不像你啊!以前聚會你總是最晚到的那個。”
“所以我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呀!”
秦逸明顯的不相信,好像想到了什麼,說:“我先跟你說,王翔宇這次也來了。”
“哦……”白以沫明顯開始心不在焉。
秦逸看到白以沫臉色暗了暗,以為戳中她什麼痛腳了,拉著她往一邊的餐廳走。
“我還沒吃飯,吃飯去……”
到了晚上,同學們都到齊了,吃完飯,大家開了間KTV包房,開始正式的狂歡,一群人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雖然每一年都會聚會,他們卻總是樂此不疲的想當年。
於是不知道是誰開始把話題扯到白以沫和王翔宇身上去了。
“誒,學長,你跟白以沫唱一首歌唄!”
“對啊!你們剛剛吃飯就沒怎麼說過話,怎麼,這分手也是朋友嘛!”
“學長,咱們白以沫可還是單身貴族哦!”
“……”
坐在離白以沫不遠,長的溫潤如玉,一臉柔和的帥氣男人微笑著聽大家拱他和白以沫,不時看向笑的牽強的白以沫。
王翔宇是比他們大兩屆的學長,因為白以沫曾經和他交往過,所以大家都把王翔宇當做一撥的,只要有什麼聚會總會叫上他。
他倆分手後沒多久,他就去了法國,這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