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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真有傻子?難不成真有人爬上去過啊?”
不知道是誰發出的疑問,在場所有人鬨堂大笑。
溫酒抬手摁了摁胸口,自從來到南山之後,她總感覺自己心臟處悶悶地不舒服。
不是疼痛,就是那種被棉絮堵住,呼吸不暢的感覺。
眾人都還在探討那個傻傻登山的人。
溫酒的目光卻不自覺的瞟向天梯的入口,她微頓了頓,還是抬腳往那處靠近。
導遊小姐姐看到她靠近的身影,司空見慣,倒也沒有阻攔。
只是透過耳麥道:“佛陀寺存在幾百年,卷宗記載中,還真有一個人登過天梯。一步三叩首,長階之上鮮血蔓延......”
那原本說笑的眾人一愣。
鞠承嗤笑了聲:“你們南山最近都是靠這種手段營銷?若是有人登過天梯,那登頂之人的願望實現了嗎?”
紅衣導遊小姐姐歪了歪頭看他,但笑不語,只是很快的轉移話題,介紹起南山的由來和歷史。
溫酒獨自立在歷代主持的牌匾之前,狐狸眸微眯了眯,視線定格在佛陀寺上一任主持臉上。
那是一張頗為清晰的照片。
照片上的老人鬍鬚花白,面帶微笑,是一眼望過去就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的慈祥長相。
沒人注意到溫酒驟然間緊縮的瞳孔。
這個人的長相怎麼......
她死死盯著那張照片,駐足了許久,隨後難以置信的抬手輕觸了下那張照片。
照片旁邊的介紹說明,他逝世於二十三年前。
那個時候,溫酒甚至剛剛出生不久。
這兩者本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這位主持的面容,赫然和她年少時糖果工廠的王老伯一模一樣!
溫酒只覺得荒誕至極。
這個世界簡直就是要瘋了。
主持二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那之前在糖果工廠開導她護著她的老伯是誰?
是雙胞胎?
可是照片上老人的笑容幾乎就和王老伯一模一樣。
南山腳下嘈雜熱鬧,溫酒卻只覺置身於寒冰之中不可自拔。
“怎會有這種事?”溫酒喃喃自語,她一遍遍描摹著牌匾上老人的五官。
絕對是王老伯無疑。
難道是佛陀寺搞錯了?
溫酒收斂起眸間的驚濤駭浪,不動聲色地走回人群。
看來只有到佛陀寺一探究竟了。
見溫酒面色不太對,鞠承擔憂地走上前,“溫老師,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男人的再度上前讓溫酒沉了臉:“鞠老師,我說過喜歡獨行,不喜人打擾......”
鞠承一愣,白淨到毫無衝擊力的臉上露出了個歉意的笑:“你誤會了溫老師,我是看你臉色不舒服,怕你強撐著,既然你不需要,我便不再過來打擾了。”
溫酒冷哼一聲,眸間漠然,不悅的意思很明顯:“鞠老師記住自己說得話。”
鞠承柔和笑著去找其他老師談話了。
他和一位男老師湊在了一起,不知他說了什麼,鞠承莫名其妙看了溫酒一眼,那位男老師也訝異地和鞠承竊竊私語。
溫酒察覺到鞠承的目光,視線不經意和他對上,褪去了溫柔紳士,那人的眼神裡全是慾念和貪婪。
她皺了皺眉,更覺鞠承此人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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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途中顛簸良多。
一行人在導遊小姐姐的講解之下,對於佛陀寺分外好奇。
在華國,佛陀寺是當之無愧的聖寺。
來南山遊玩者,多半是奔著佛陀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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