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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年終排名第一的成績,季向蕊實至名歸。
而大會後,二組組長於尹蕾才姍姍來遲。
季向蕊和於尹蕾自進社起,關係就不上不下,這會在洗手間碰上,也聊於吝嗇地止於久見一面的問好。
季向蕊洗手時,於尹蕾照著鏡子,精緻地塗著唇彩。
她看了眼簡潔淡妝的季向蕊,笑了笑,先引話題地問:「季組長,恭喜啊,又是年終第一。」
季向蕊抽紙擦乾淨指縫的水汽,把紙甩手丟進水池下特設的垃圾桶。
她抬眼,看向於尹蕾,「難得聽到於組長的祝賀,謝謝。」
於尹蕾補妝補好了,緩慢地擰著唇彩的殼,手插進兜,狀似毫不在意地關心道:「這一年,都得帶著周意瑄,累嗎?」
全新聞社的人都知道,周意瑄和背後的投資人有親戚關係。
當初入社入得突然,等同於對這個行業一無所知的空降兵,誰帶都棘手。
付玖維當時是想把周意瑄放到於尹蕾手下的。
畢竟二組常駐國內,一組常駐國外,論安全係數,二組要比一組穩當不少。
但於尹蕾向來自恃清高,看不起所謂能走後門的關係戶,多一眼都不想分給周意瑄。
恰巧周意瑄自身對新聞行業也是熱血。
小姑娘極為少有地不怕苦不怕累,也願意跟在季向蕊後面,一點點從基礎學起。
直到今年春天,周意瑄靠自己拿到了出國的機會。
季向蕊是出了名的護崽。
她不喜歡聽任何人對她組裡的人評頭論足。
這會,季向蕊也是皮笑肉不笑地說:「於組長倒是很關心我們組的成員,每次見面都問?怎麼,是覺得優秀了,也想轉組?」
於尹蕾被壓了一頭,難得只笑對回應,沒再找茬。
而很快,她找到了能助長自己底氣的話題:「聽說接下來有新一輪的全媒體記者交流會,不知道付總有沒有說,我們社就兩個名額。」
這話額外意思太多,季向蕊卻唯獨聽懂了她話裡的炫耀意思。
於尹蕾雖在二組,但手上挖到的新聞專案實際很討投資老總的喜歡,內定她一位參加記者會,是板上釘釘的事。
不過全社上下這麼多人,另外一個名額能輪到季向蕊頭上的機率,保守估計也很懸。
於此,季向蕊連笑意都欠奉,乾脆言簡意賅說:「那就恭喜了。」
說完,她面無表情地轉身就走,留給於尹蕾一個從始至終都很瀟灑的背影,很季向蕊風格。
當季向蕊再回到工作位,第一步就是去包裡掏她那支工作專用的錄音筆時,可出乎意料的是,包裡空空如也。
驀然,季向蕊這才想起來,她昨晚穿的是時鑒的外套。
而那支錄音筆,被她順手地放進了他外口袋裡。
有著昨晚那件事隔著,季向蕊還想抬幾天驕傲的頭顱,但事實總能不合時宜地就打破她幻想。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掏出手機,給那個新備註的號碼發了條訊息:[我的錄音筆好像落在你的外套口袋裡,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找你去拿?]
那邊不知在做什麼,這句話發出許久,都沒得到回覆。
其實時鑒看到了,不過他這會要去訓練場,就著規矩,只潦草地回了句話:[你的下班時間,公司地點。]
季向蕊當著這麼多人,不敢點語音,只好轉了文字。
季向蕊:[?]
這個問號如同石沉大海,遲遲沒能得到回覆。
而一旁的周意瑄正好來交整合檔案,不小心碰到了季向蕊手機上,時鑒發來的那條語音,磕糖的職業靈魂陡然升起。
她笑眯眯地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