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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途深很久沒見過陳鑫平了,也可以說是他根本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
包廂裡的人似乎沒注意到衛途深,自顧自玩鬧,衛途深也不生氣不著急,就在一旁候著。
「人呢人呢!這個酒吧怎麼沒個人啊!」一個胖胖的男生大聲叫嚷。
「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衛途深趕緊上前詢問。
「哎呦哎呦,這是誰啊!是衛哥啊,我都沒認出來。」陳鑫平彷彿才看到衛途深,一臉吃驚地站起來對衛途深說。
「這是誰啊,陳哥?」胖子不解地問道。
陳鑫平一把摟過衛途深的肩膀,很親熱地說:「衛途深啊,和我是高中同學呢,他爸爸是衛清明啊!以前也是個人物呢,你們不知道?」
衛途深算是聽出來了,這陳鑫平故意的呢。
「來來來,怎麼能叫衛哥幹這些事呢。阿顧!去叫個服務員來,今天我要和衛哥好好喝一杯!」阿顧就是那個胖子。
「不用了,就把不許員工喝酒的。」衛途深推辭道。
「怎麼,衛哥看不起我?這點酒錢我還是付得起的,雖然混的沒有衛哥好,但還是可以的,你們說是吧!」陳鑫平似笑非笑地拍拍衛途深的肩膀,周圍的人都附和。
這時小陳氣喘吁吁地跑上來了。
衛途深舔了舔後槽牙,有了個主意,他腦袋一轉對陳鑫平道:「既然你這麼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衛途深轉身和小陳說:「來一打啤酒,再開兩瓶老闆珍藏的三得利吧。」
三得利的威士忌是日本威士忌,一個酒吧總有幾瓶珍藏,虹膜的老闆珍藏的幾瓶日本威士忌是他千辛萬苦從日本帶回來的,年份都不淺。酒吧的啤酒都是翻了五倍十倍的價格賣的,更別說這些酒。
小陳是知道這幾瓶老闆寶貝的酒的,單杯賣都不捨得,更別說一下子拿出兩瓶了,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主意。
衛途深添油加醋:「別傻站著了,趕緊去吧,我們酒吧小,也就這點藏貨拿的出手了。」隨即轉頭問陳鑫平,「你看這酒可以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陳鑫平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說酒貴,只好咬牙答應了。
小陳屁顛屁顛地跑下樓和老闆說。
沒想到老闆聽完一拍大腿:「那還不趕緊給人送去!」又貼著小陳的耳朵報了一個價。
小陳大驚失色,把剛從地下室保險箱裡拿出的酒死死抱在懷裡才敢送上去。
這一晚是小陳生命中比較難忘的一晚,除了兩瓶威士忌,包廂裡的人還點了好幾個豪華果盤和其他酒品若干。他頭一次拿到了那麼多的回扣,即使是在和衛途深對半分以後。
陳鑫平付錢的時候,臉色不大好看。而衛途深恍若對此事一無所知,一直把陳鑫平等人送到酒吧門口才戀戀不捨地回來。
摸了摸口袋裡老闆的獎勵,衛途深笑的合不攏嘴:和他玩,道行還不夠。雖然衛途深還是沒想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ike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語重心長地對衛途深說:「年輕人,你沒聽過一句古話嗎?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衛途深不置可否。
老闆開心的不得了,那酒他自己喝捨不得,整瓶賣又太貴,結果今天讓衛途深出手了,一開心,準許衛途深提前下班。
衛途深自己也喝了不少酒,第一次破例打車回家。
回到水杉路,沒想到今天顧石擺在桌上的夜宵是酒釀丸子,衛途深哭笑不得。
吃完一碗酒釀丸子,衛途深已經徘徊在醉酒邊緣。洗漱完還是覺得頭暈,他想去露臺吹吹風,開啟門,看見顧石坐在沙發上,膝蓋上臥著雨生,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雨生的頭頂。
衛途深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