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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府老夫人壽辰自是繁花似錦,一派盛世景象。
琴瑟和鳴,戲劇評話,酒宴如流,直待皓月當空,賓客方漸漸散盡。
女賓離席早於男賓,茜月與徐婉寧幾乎體力殆盡,徐婉寧邊走邊輕撫腰肢,嬌聲道:“真真是疲乏至極,幸而你及時過門,今日若無你相助,我怕是要耗損半條性命了。”
茜月心底卻暗自疑惑,今日她始終伴隨徐婉寧迎客,卻未見青鸞身影。
“確是勞頓,只是今日宮中竟無人前來?”茜月含蓄探詢。
要說全然不掛心青鸞與徐欽之事,她實難做到。但此刻的介懷,並非如前世那般源自對徐欽的痴情,而是不甘,亦或是一股不願服輸的心氣。
前世,老夫人壽宴,青鸞入府賀壽,茜月僅此一遇。她容顏雖豔,眼中卻隱匿著一抹淡淡憂傷,一副楚楚動人的姿態。
如此柔弱女子,自是更能觸動男子的庇護之心。
特別是如徐欽那般的男子。
徐婉寧答曰:“皇上遣太子殿下代為賀壽,未有女眷蒞臨。”
茜月恍然大悟,太子駕臨,自然身處男賓之列,她無從知曉。
“九公主原計劃前來,聞昨夜突患高熱,未能起身,故缺席。”
徐婉寧續言。
前世,青鸞因未及笄,且與鎮國公府交誼深厚,不必拘泥於男女大防,那次雖為外祖母祝壽,卻只在老夫人處短暫停留,旋即尋由伴在徐欽身旁。
“九公主體質欠佳,皇姑母又早逝,鎮國公府成了她唯一依靠。無奈老夫人年歲已高,照料有心無力。老國公與長公主之間風波不斷,對她自是顧及不暇。唉!身為公主,亦是命途多舛。”
有徐欽這位甘願捨命相護的表兄,何談悽苦!
遺憾她今日未來,徐欽那方“青山不改,硯臺永固”的禮物終究未能送達。
見茜月默然不語,徐婉寧問:“可是何事讓你鬱鬱寡歡?心中有何思慮不成?”
茜月回神,對徐婉寧淺笑:“我何來心事,不過是思量,初為人婦,如何活出一番自我,方不負此生。”
未料茜月亦是這般通透,徐婉寧如遇知己,拉住茜月笑道:“我等女子,須得心胸開闊,不委屈自身,方能活得肆意。”
兩人一路言笑晏晏,返回後院。
抵達清風苑時夜已深沉,茜月在小婢女伺候下沐浴後便就寢。一日忙碌,疲憊不堪,甫一觸枕便沉沉睡去。
至夜半,茜月被開門聲擾醒,知是徐欽歸家。
若在往昔,縱使疲累,她亦會勉力起身侍奉。此刻聞其歸來,只想繼續沉眠。
徐欽梳洗畢,上榻靠近茜月耳畔,輕聲問:“睡下了?”
既已假寐,不如扮到底。茜月緊閉雙眼,不發一語。
徐欽緊貼著她躺下,一隻大手探入她的寢衣。
清晨被新婦挑起的慾望,讓他整日心癢難耐。儘管忙於應酬疲憊不堪,但他仍舊渴望。
畢竟,新婚甜蜜正濃。
“我乏了,欲睡。”茜月挪開他的手,喃喃低語。
嗯?她竟拒他!
徐欽手僵於半空,心中微有不快。憶起晨間她的敷衍不耐,心中的煩躁更甚。
他欲直接將人攬入懷中,但望向茜月單薄的背影,終是按捺下來。
一日勞累。
或許,她今日真的累了。
茜月醒來,日已三竿。
昨日乃老夫人壽辰,按例今日需往安僖堂請安,她竟貪睡過時。
見紫雲入內,茜月不禁抱怨:“這辰光,為何不早早喚我?”
紫雲笑答:“姑爺言小姐昨日太過辛勞,不宜打擾。”
徐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