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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
阮氏臉色白極。
「夫人尚無證據,便這般疑心妾身,說來倒也古怪得緊!」她滿眼淚水,顯得又急又怒:「夫人使了身邊人去妾身的住處搜找,自然是夫人說搜到什麼,那便能夠搜得到什麼——到時妾身便是渾身上下長滿了嘴,只怕也是洗不脫這罪名了!」
崔氏冷笑一聲。
「這婆子今晚之舉與所供,便是天大的證據。即便當真沒有證據,府裡姑娘出事,人人皆有嫌疑,真兇未明之下,便是我那世子院,也是搜得的!你若疑心我的人會動手腳,大可換了姑娘院子裡的人前去——你這般言辭閃躲,又一改往日作出來的溫順,豈不像是不打自招了?」
「夫人這話——」
「夠了。」
阮氏剛要再爭辯,卻被一直沒有說話的許縉出聲截斷。
聽得這道聲音,跪在那裡的阮氏身形微僵,轉過頭去看他。
「夫人手下的人不會汙衊冤枉你,鎮國公府也不會錯怪無辜之人。」許縉看著她,眼底俱是冷意:「若果真是你所為,斷不可能是你三言兩句便能摘得出去的。與其做毫無意義的狡辯,不若痛快認了,給自己留一份體面。」
若說阮氏起初看起來還算正常的話,後面在聽到自己的失眠之症時的反應,在他眼裡則已經開始漸漸露出破綻了。
「……」看著他毫無溫度的神情,聽著這番話,阮氏張了張口,卻終究未能說出什麼來。
四目相對,許縉緊緊皺著眉,她緊繃的身體卻一寸寸地軟了下去,頭無力地低下,微微垂在身前,雙手撐在身側,眼角唇邊突地露出諷刺的笑意來。
是啊,毫無意義。
方才她嚇得慌了神,竟沒能理得清這其中的關鍵。
那是姑娘啊。
在這府裡,可真真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
一旦沾染上謀害姑娘的嫌疑,哪怕只是嫌疑,便已經足夠她在府裡待不下去了。
便是她當真僥倖矇混了過去,又有什麼用呢?
她所求若只是想形同空氣地活著,便也不會這般鋌而走險了。
見她這半死不活的神態,崔氏強忍嫌棄,道:「說說吧,為何要加害姑娘?可有他人指使?」
她倒想聽聽,這會是哪一齣後宅婦人蠢人蠢語,相較於她從旁人口中聽到的那些,究竟能不能蠢出什麼新花樣兒來——
許明意吃了口茶。
她也想聽聽,自己從前是何時招惹了這位照面都沒打過幾回的阮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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