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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後勾起唇角:“果然,盧米儂沒讓我失望。”
蘇清池是今日才到的箜臨,距離他離開聖教堂已經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他在不同的地方吃吃喝喝,順便借小七的監視器看看聖教堂的風向。
見身後的人不再討論與他有關的事,蘇清池站起身,將一個銀幣放在桌子上後就離開了。
過了三日,蘇清池正在街上閒逛,人群突然躁動起來,將中間的道路讓開。緊接著所有人都跪倒地上,朝著街道中間拜下去。
蘇清池默默往後退到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站立著看盧米儂的車隊透過。
他的目光落在盧米儂身後的阿撒茲勒身上,眉頭皺了皺。怎麼瘦了?明明走的時候養起來一點了。不過倒是高了不少。
看了一眼蘇清池就離開原地,而感受到有人盯著自己的阿撒茲勒順著那道目光找過去,卻只看到了蘇清池白色長袍的一角。
會是殿下嗎?阿撒茲勒想著,望著那個方向出了神。
盧米儂沒有注意到阿撒茲勒的失神,他正自得於眾人對他的跪拜,自然無暇關注一個前聖子的侍衛在幹什麼。
蘇清池離開後找到一個小乞丐,給了他一個信封和一個銀元:“小朋友,可以幫我把這個送到歌蒙旅館嗎?你告訴那位收銀員,放在櫃檯最顯眼的位置就好,如果有一個紫色眼睛的男人想要拿走,就讓他拿走。”
小乞丐看著面前的溫柔哥哥,帶著些泥汙的臉有些泛紅,點點頭,拿著東西就飛快的跑開。
盧米儂一行人遊行結束後到了歌蒙旅館,阿撒茲勒辦理房間的時候注意到櫃檯上有一個畫著戒指的信封。
他身體一震,拿過信封:“請問,這是誰放在這裡的?”
收銀員看到阿撒茲勒紫色的眼睛,知道這位可能是那個小乞丐說的人:“是一個小乞丐,給了我一個銀元說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等待一個紫色眼睛的男人來取走。我以為是他在跟別人做什麼遊戲,本不想應付,但一個銀元對他來說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所以我就照做了。”
阿撒茲勒捏著信封的手收緊:“不是遊戲,是給我的。那個小乞丐在哪?”
“他一般在後巷。”
阿撒茲勒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將信封小心翼翼的收好,拿起房間鑰匙離開。
他回到房間就立刻拆開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旅館後巷的酒館,晚上十二點時來找我。記得給收銀員小費。”
小費?阿撒茲勒想到那一銀元,估計是殿下想給小乞丐的,被小乞丐當成給收銀員的了。
他下樓又給收銀員添了小費,然後就回到房間煎熬地等待午夜的到來。
終於,房間內的鐘時針指向十一點,阿撒茲勒立刻站起身走出房間,他不能讓殿下等著。
結果碰上正好要敲門的盧米儂。
眼見盧米儂敲門的手要碰到阿撒茲勒,阿撒茲勒立刻後退一大步,冷著臉:“你有事嗎?”
沒有任何稱呼,盧米儂氣極了。憑什麼納撒尼爾就可以得到阿撒茲勒的尊重,而自己卻不可以。
阿撒茲勒見盧米儂不說話,打斷他的思緒:“我還有事,麻煩讓一下。”房間門很窄,盧米儂幾乎把門都擋上了。
盧米儂回過神:“是什麼要緊事嗎?”
阿撒茲勒不耐道:“跟你沒關係。”
“我是聖子,我有權知道侍衛的去向。”
“你不是。”
“我以後會是!”
“那就以後再說,現在,讓開。”
阿撒茲勒的神色越來越冷,盧米儂有些畏懼,但還是站在原地:“除非你告訴我你要去哪。”
阿撒茲勒目光沉沉地盯著盧米儂,倏地露出一個惡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