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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異從來不是個受幸運女神保佑的人。
事實上,他很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個渣男,曾經無情地拋棄過那位掌管幸運的女神,否則根本無法解釋他身上從不停息的厄運。
六歲的時候,父母死於車禍,留下高異獨自一人無親無故。
孤兒院內半大的孩子們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團體,新加入的他總是無法融入,長大後還聯絡的朋友只剩下一個。
半年前,這個唯一的孤兒朋友讓高異幫忙擔保,去做了個“大專案”。
兩個月前債主找上門時高異才知道,那傢伙騙了一大筆錢,現在不知所蹤。
作為擔保人的高異,莫名其妙背上了一大筆遠超他償付能力的債務。
朋友跟高異聊時滿臉真誠,沒想到居然轉頭就毫不猶豫地當了叛徒,只能說活該他當孤兒吧......
慰藉也不是沒有,剛入職場的高異趕上了報社的資訊化轉型,親切的上司非常器重他,給了他極大的選題自由。
而高異也不負眾望,花三個月進行特訓,偽裝成人格分裂和躁狂症,潛伏進了一家聲名狼藉的精神病院。
兩個月的潛伏,讓他錄下了無數護工和醫生違規用藥,人格羞辱,乃至使用暴力的罪證——當然,也讓高異吃足了苦頭。
可當高異將這半年努力下的豐碩成果,毫無保留地交給上司時。
對方卻將他一腳踢開,轉頭把“勇敢記者不懼危險潛入違規精神病院”的功勞給了其培養的嫡系。
而高異作為真正的功臣,反而被無限打壓和抹黑,最終不得不主動離職,連當月的薪水都沒拿到。
為什麼,憑什麼?
高異並非沒有問過自己,但他也知道,這種問題毫無結果,只有他的心態在一次次磨練中愈發堅韌。
但看著兩位小跑過來的地鐵安保,以及那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惱人看客,一股無名的怒火還是湧上了高異心頭。
他明明已經安撫住了危險的男人,再給自己一點時間,很有可能就可以完成任務,拿到系統的獎勵。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候,又有人前來攪局。
“你們趕緊放下武器,趴在地上投降。”
媽的,你們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哪來的“們”?哪來的“武器”?做事前不能仔細思考和觀察一下嗎。
當然,比高異更急更怒的,是對面的黑衛衣男人。
他從金屬座椅上站起,消瘦的身形在行駛的地鐵中如一棵枯樹般佇立,站得極為穩當。
男人將衛衣的帽子抹到後方,露出了自己勞改犯般的寸頭,以及那殺人犯般的眼神。
兩位安保明顯被這洶湧的殺意和壓迫感嚇住,在還有十一二米處停下來腳步。
他們對視一眼,隨即各自從腰中掏出一根閃著黑光的金屬甩棍,手腕一抖,將其伸展開來。
等會,地鐵的安保會配這種武器嗎?
更準確的說,以前可從沒聽說過南康市會的地鐵上會配備專門的安保。
就在高異高速思考的瞬間,黑衛衣男人已經動了起來。
他後腳一蹬,以遠超常人的速度向靠左的安保衝去。
在對方未能做出反應之時,一記勾拳打中其腹部,將整個人生生打飛了出去。
人體化作一道黑影在車廂內飛過,在空中還吐出半口鮮血。
蔚藍色制服的安保摔落在地,又接著滑出去幾米遠,剛好落在那位正在直播的女子裙下。
剛剛還在“局勢又有變化,哈哈,兩個壞人要被解決了!”的女主播,此刻發出刺耳的慘叫,連帶著一大群圍觀群眾向更前方的車廂跑去。
而看見自己同伴被打飛,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