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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大伯是我爹該多好,大伯他雖然嚴厲,可對大哥二哥很好,對我和弟弟也很好,羅先生是大伯為弟弟請來的,教我做女紅,教我彈琴的女師傅是大伯孃為我找的,府裡誰都對我和弟弟好,唯獨那個最應該對我們好的卻不記得我們。”
“弟弟落水了,他沒來看,弟弟病了,他也不在意,搬到祖母院子後,他也不曾問過我們的生活,總覺得國公府不會餓著我們,不會凍著我們。”柳青蕪絮絮的說著,她從未在霍靖祁面前說起過這些話,也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若不是還有祖母和大伯一家,我肯定沒辦法保護好弟弟,當時我很羨慕表姑,她的脾氣,她能這麼直接的說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靖祁,我羨慕她們每一個。”
霍靖祁摟緊了她,柳青蕪輕笑著,不再往下說。。。
到了全州半個月後,他們又收到了一封信,還是大哥所寫,身在儀都祖宅的許氏去世了,得知漯城那邊父親去世,許氏半夜又哭又笑好幾日,沒幾天也跟著去了。
而柳家這麼一連兩樁喪事,柳思煜作為嫡長子,前些日子才剛剛回到儀都,要在柳國公府內三年丁憂。
柳思祺還在信中寫了另外一件事,朝聖宮亂後,賢妃受了傷,沈家護駕有功,最初什麼要求都沒提,前些日子沈家聯合許多大臣聯名上奏,要求皇上立沈貴妃為皇后,這件事朝中僵持不下許多天。
沈家的最終目的此時才初露端倪,什麼參與謀反,什麼想要自立為皇,沈家就是想要讓沈貴妃登上後位,皇上想立賢妃,朝中上下反對聲肆起,一個宮女出身,沒有任何的家世背景,怎麼可以當皇后。
等這些事傳到全州這邊,已是七月了。
漯城那邊的訊息來得慢,對於全州這兒來說,皇宮之中誰來當皇后的訊息還不如全州城中誰家小姐被山賊劫持上山做了壓寨夫人來的有聊頭。
宮中的事對他們來說太遙遠,而如今柳青蕪離開漯城後,這些事對她來說似乎也變的有些遙遠了。
懷著八個月的身孕,提督府中比在將軍府中還要清閒,水運的船每天都會從靠海的袁州那邊運回來新鮮的海貨,碼頭下到全州城中只需要半個時辰,一早的魚市人聲鼎沸,桑媽媽去過一次後就覺得那兒的東西新鮮,適合給柳青蕪進補。
因著柳青蕪懷的這胎聞不得腥味,霍靖祁請了個全州城中的廚娘,擅長處理這些新鮮海貨,從六月到七月,把柳青蕪喂胖了一圈,連帶著幾個小的都跟著圓潤了。
外頭的知綠匆匆進來,說是通城知府派人送了三個美貌的女子前來,已經在前廳了,知綠說的氣喘吁吁,“說是服侍姑爺的。”
柳青蕪正在教幀哥兒握筆寫字,抬頭看去,知綠語氣有些氣憤,“這知府大人什麼事兒不好做,怎麼愛往別人家裡送人呢!”
提督大人的夫人懷有身孕這是全州大小官員都知道的事,來了兩個多月,送人來提督府服侍的倒還是頭一個,柳青蕪拍拍兒子的額頭讓他好好寫,抬頭吩咐知綠,“就在前院安排個屋子讓她們待著,告訴前院的李管事,等老爺回來了就交給他自己安排。”
知綠點頭出去,柳青蕪回頭繼續教導幀哥兒寫字,並沒有多久霍靖祁就回來了,還沒金內院,外院的李管事把知府大人送人過來服侍他的事一說,霍靖祁看都沒去看那三個女子,直接又讓李管事把人送回了通城的知府,還給知府大人,這才進內院看妻子孩子。
柳青蕪起身替他換衣服,笑著揶揄,“人呢。”
“讓李管事送走了,往後你做主讓李管事送回去就行了。”霍靖祁拉住她的手,看她眼底閃爍的笑意,“何必等我回來再做主。”
“我要是做主讓李管事送回去,外頭指不定說我容不下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