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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然片刻,抬眸望著宋鳴:“我不像一隻刺蝟,我就是一隻刺蝟,所以宋鳴,離我遠點兒,但願我們合作愉快。” 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告訴他沒事兒別碰我,也沒找事兒。宋鳴自然知道我話裡有話,他牽強的笑了笑說:“好啊,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走吧。” 大概,這是我第一次和宋鳴爭吵,第一回鬧得不愉快,盟友之間起了內訌,這不是好事。 於是一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我默不作聲,他也不說話,只專心致志的開著車,一路到了沁園,最後我們兩個人出了停車場,他才開口問:“你要陪我回家上藥麼?” 我眼睛也沒有抬一下,佯裝得自然而隨意:“走吧。” 宋鳴住的別墅區與我所居住的公寓就只有一牆之隔,可就是一道牆便將貧富之間隔開了,如果站在高處俯視整個沁園,會發現差距是那麼明顯,乍一看很壯觀,可我卻覺得諷刺,好笑。 住在牆這頭的大部分都是租房子的,而住在牆那頭的不光是擁有別墅,可能牆這頭的公寓也是他們的。牆這頭的想要真正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一個個的都撞破了腦袋,有些人透過自己的努力撞了出來,背後的辛酸可想而知,有些人撞得頭破血流,卻原來不過是做了別人的墊腳石,終究還是在牆這頭,連一步也沒能邁出去。 這種事情怪不著誰,路是自己的,只是看自己如何走下去。而我邁入牆的那頭時,腳有些發顫,我未來的路會如何?我不知道。 我跟著宋鳴走了一會兒,最後在一棟歐式別墅前停了下來。 宋鳴開了門,我小心翼翼的踏入那棟看著就很高階的別墅裡去。其實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這種別墅也不過是冰山一角。 傅家在湘城還有套豪宅,那大得,堪比一個大學了,什麼球場,圖書館,游泳池,該有的都有。傅天華說,因為太大了,他們家也就那麼幾個人,根本就犯不著,於是就住在小了許多倍的別墅裡。 就是這樣小了許多倍的別墅也會讓人心滿意足,譬如我就特別容易滿足,我覺得一公寓就夠了。宋鳴自己住在那偌大的別墅裡,也怪冷清的,而且他們家裡面的裝修讓我覺得莫名的恐懼。 宋鳴家裡面的裝修和外面是大相徑庭,他們家外面是完全西式化的,裡面卻是清一色的中國式裝修,除了一些必然要現代化的裝置以外,其他的椅子什麼的,茶几,還有牆上的裝飾都是古色古香,這樣的裝飾給屋子裡平添了幾分沉重與嚴謹。 我忽然發現宋鳴家的房子和他的性格很像,都是外面看上去陽光開放,裡面卻是陰暗傳統。我站在客廳裡,掃了眼周圍,問坐在沙發上的宋鳴:“你家藥箱在哪兒?” 宋鳴靠在沙發上,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旁邊的櫃子說:“就在那裡面。” 他們家的櫃子看上去也特別沉重,我真怕開櫃子的時候會忽然冒出個奇怪的東西出來,譬如什麼阿里巴巴裡面的那神燈啊……什麼妖怪的。當然,最後什麼也沒冒出來,就一個藥箱在裡面,童話就是童話,當不得真。 我拿出藥箱,找了藥水就往宋鳴臉上擦,我承認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於是下手沒輕沒重的,宋鳴被我弄疼了,最後滿臉怨氣的奪過我手裡的棉籤和藥水兒說:“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坐旁邊吧。” 我蔫焉的坐在旁邊,坐了一會兒說:“你要沒什麼大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關慕錦。”我走了兩步,宋鳴忽然叫住了我,我回頭,他放下手裡的藥瓶子看著我嚴肅的說:“關慕錦,你能不能振作點兒。” 我不振作了麼?我問他:“我怎麼不振作了,我很好。” 宋鳴忽然站了起來,伸手拉我說:“回來,坐下,我們談談。” 我不耐煩的拉開他的手:“明天吧,反正有的是時間談。” 宋鳴和我談,自然不是公事就是談怎麼進行計劃,未必他還能和我談情說愛呢!但是現在,我這種狀態,談什麼只怕也談不進去。 “關慕錦,咱們是合作伙伴吧,你才遇到多大點兒事兒,你就這副樣子,咱們還要怎麼繼續合作下去?”宋鳴儼然一個商人的口吻,他這是話裡有話。一個商人,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