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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我想,大約是我沒有逼到一定的份兒上,我並非是好脾氣的人。
夜裡十二點,我和傅天華躺在床上,他伸手將我摟進懷裡,輕聲耳語:“小錦,別總是胡思亂想,我是個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
就因為太清楚他是什麼人了,我才不信任他。他把甜言蜜語都和我說盡了,讓我漸漸泥足深陷,如今便是原形畢露。
他說話,我便沒有搭理他,睡不著卻還是閉了眼。我現在沒有什麼心情同他說話,想分手卻又甩不掉,心情簡直爛透了。
這一夜,雖有傅天華在,我卻還不如一個人睡的那樣踏實。第二天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去了公司,化了很濃的妝才算是蓋住了。
因為我帶傷上陣,沒到幾個小時就成了辦公室的焦點,反正來與不來,都得成為他們議論的物件,我又何必不來呢。
娘炮亮亮見我腳包得像木乃伊似的,一臉八卦的湊過來,還帶著幾分關懷的問我:“你的腳怎麼回事啊?”
“昨天摔的。”我敷衍的說,這個死娘炮,一個大男人娘就算了,還那麼八卦。
旁邊的眼鏡妹也湊了過來,不懷好意的問道:“你不會是讓人揍了吧!都說了不是誰都能嫁入豪門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眼鏡妹大概知道我就是新聞裡的關慕錦,再加之昨天早上宋鳴還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怕是讓人瞧了去,一個個都以為我是靠關係進來的!他媽的,我好像的確是靠關係進來的!那又怎樣,我又不是沒有實力。
所以,我也不打算客氣,冷聲回敬:“做人啊,是要有自知之明,好好工作才是正道,不要整天在背後議論別人,整天就會做白日夢。”
眼鏡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旁邊的娘炮給她使了眼色,她也只得恨恨的閉了嘴。
我知道,在旁人看來,我關慕錦就是個賤人,是我橫在鬱明珠和傅天華之間,每個明星,多少都那麼一點兒腦殘粉,看得出來,我旁邊的眼鏡妹就是鬱明珠的腦殘粉,就連桌面都是鬱明珠的圖片。
這種腦殘粉除卻喜歡攻擊她認為的自己偶像的情敵對手的以外,還特別熱衷於扒偶像的私生活……
本來這種腦殘粉在網路上是鍵盤俠的,然而到了現實生活裡也就那麼回事,典型的欺軟怕硬型。他們都認為我是靠關係進來的,他們都認為我是個賤人綠茶婊,自然也怕我去宋鳴那裡,亦或是傅天華那裡嚼舌根。在旁人看來,賤人不就喜歡嚼舌根麼?
他們既都當我是賤人,我又何必要對他們客氣呢。我知道,整個辦公室的人,沒有幾個喜歡我,那又如何,我認真工作就是,到底,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做什麼,混跡職場這麼多年,有些事情我心裡也是有數的。反正在公司和同事關係沒有處理好,便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如若不是太過火,他們也不會做出些什麼事兒來。除卻這種鄙視我靠關係進來的,另外還有兩部分人,一部分是趨炎附勢跑來巴結的,另外一部分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每個人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態度。說到底,職場和官場也都差不多,大部分人都是報以明哲保身的態度,誰會管你的死活。
娘炮亮亮便是屬於趨炎附勢的那一類人,早上還和眼鏡妹關係好的很,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卻很熱情的對我說:“慕錦啊,你腳不方便,我幫你打飯上來吧!”
慕錦?我和他很熟麼?罷了,食堂在二樓,我這個樣子,肯定的是去不了的。我本來是打算叫外賣的,不過娘炮既然開口了,我也不拒絕,他喜歡巴結便讓他巴結著,免得人家還認為我矯情。
於是我將飯卡遞給他:“謝了。”
娘炮去了十多分鐘,便端著兩盒飯上來,坐在他的位置上,邊吃邊與我閒聊:“誒,慕錦,我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