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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您?&rdo;一番寒暄過後,阿莉莎惶恐地問。既然是他推薦了自己,那麼,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面。她在內心思索著被稱作&ldo;先生&rdo;的這個人的職業。

&ldo;先生光臨俱樂部的時候,偶然和你打過照面,那就算是初次見面吧!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不是那次讓先生看見,你還將在底下打零雜呢!&rdo;宮村用一種感恩戴德的口吻說。

&ldo;好說,好說。既然我朝思暮想的水木阿莉莎來了,咱們今晚就玩個痛快!你,晚些回去也沒有關係嘛!&rdo;

金崎用炯炯有光的小眼睛,在阿莉莎的身上掃來掃去。

3

從那天夜裡開始,水木阿莉莎就屬於金崎&ldo;專用&rdo;了。她不知道金崎的真實身份,可是從宮村的態度來判斷,肯定是個相當有勢力的要人。看得出來,宮村一到金崎的跟前,連眉毛的一展一皺、眼珠的一轉一動都倍加小心。金崎也泰然接受宮村的禮拜,一副傲慢的神態。金崎經常象吆喝手下的僕人一樣,順嘴點出連阿莉莎也知道的一些政界和財界的大人物的名字。可見&ldo;很有影響力&rdo;這句話,並非言過其實。

阿莉莎曾經抱有這樣的信念:只要能出人頭地,身體怎樣供人蹂躪都行。可是,即使是她,一聽金崎呼喚,還沒等見到金崎,周身就已經疲乏得象散了骨架一樣,汗津津的。迄今為止,她還不曾這樣完全徹底、無休無止地被如此貪婪的男人佔有過。

金崎喊她來的時候,必定要求她穿幾件衣服。有時讓她穿和服,也有時命令她穿西裝。不管穿什麼樣的衣服,金崎總是把她連衣服帶人拖到褥子上,自己親自動手一件又一件地扒下她的衣服,籍以取樂……然後,等待阿莉莎的是另一番苦難:在枕旁放有兩臺可以調換四種亮度的落地燈,金崎費盡心機擺好兩檯燈的位置,不時變換光亮,&ldo;鑑賞&rdo;在光和影中浮現出女性肉體的各種曲線美。一番折騰後,阿莉莎已是筋疲力盡。

&ldo;時間有的是,剛才只不過是&l;前座&r;1。&rdo;說著,金崎拽過她,又給被他費力剝光了衣服的阿莉莎著盛裝。有時給她穿剛剛剝下的衣服,有時則拿出金崎事先準備的另外的衣服,有時還由和服換成西裝。他用茶道術語來比喻說,這叫&ldo;中立&rdo;。……

註:日本茶道用語。在茶會中,從最初入席到走下茶庭,叫做&ldo;前座&rdo;;再次入席後,叫做&ldo;後座&rdo;。&ldo;前座&rdo;和&ldo;後座&rdo;中間,離開茶室到小庭園休息,叫&ldo;中立&rdo;。

&ldo;中立&rdo;過後,就該&ldo;後座&rdo;了。茶會時,趁著客人&ldo;中立&rdo;休息,主人要整理好地板上的床單,清掃茶室,插花入瓶,更換用具,轉換心緒迎接客人。金崎也是照此辦理,又一次把已經整好衣服的阿莉莎拖到褥子上。接著就是與茶事毫無關係的房事了。所有的專案進行完畢,至少花費兩個小時。事情過後,阿莉莎已是如同一撮完全燃燒過的灰燼。然而,對於自己十分貪婪啖過的獵物殘骸,金崎還是不肯放過,直至吃掉最後的一塊肉片,嚼淨最後一根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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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見金崎時,一般都在那兒過夜。偶爾有金崎自己先回去的時候,金崎走後,阿莉莎要是想回去也可以。可是密會都在傍晚,慣例的專案又那麼繁雜,每次都得拖至深夜才能結束,再加上每次事後她的腰都如同折斷了般的痠痛,所以只得獨自留在那裡。

金崎租用的這家旅館位於涉谷,是在靠近車站的幽靜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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