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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聽不得這話,頓時心虛起來,動了動腳趾,小聲向他道歉:「對不起。」
說完這三個字,她卻感覺自己十分不爭氣。因為其實她想說的不只是對不起,她還想問溫卿辭那天在病房裡為什麼要說不關她的事。
知道溫卿辭受傷後,她無措又愧疚地向他道歉,反省自己應該跟他多一些聯絡,可溫卿辭卻說:「林聽,你不需要說對不起的,這不關你的事。」
那幾天,「跟林聽有什麼關係」魔咒般不斷在她的耳邊盤旋。
每一次,那字字句句都彷彿一把插在她心上的刀子。他們明明已經結婚了,成為了彼此血緣之外最親近的伴侶,怎麼就跟自己無關了?
「我們應該說清楚,聽聽。」
溫卿辭低沉的嗓音將林聽的思緒拉了回來,神色看起來很認真:「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意見或者疑問,可以提出來,我們共同討論。」
林聽心跳沒由來地快了一拍,看著那雙真誠溫柔的眼睛,她鬼使神差地輕聲問出一句話:「你和你的前女友是為什麼分手?」
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到溫卿辭的身體倏地僵硬。
可能過了十幾秒,也可能是幾分鐘,總之林聽感覺這中間沉默的時間好久好久,像是過去人了一個世紀,她惴惴不安的心臟也被架在火上烤。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溫卿辭似乎是笑了聲,他的臉面對著她,但堅實的後背擋住了燈光,使得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只能隱約地窺見那目光暗沉了幾分。
沒有正面回答,也算是一種回答了。
林聽本來只是想知道,從前溫卿辭對前女友也是像對她這樣禮貌有距離嗎?出差了不跟她說一聲,受傷了也沒有想過要告訴她,讓她在他的同事朋友和喜歡他的人面前表現得一無所知。她不說話,他就真的也不說話了。
如此一遭,心裡堵著的石頭反而更多,談心的興致頓時消失。
「沒什麼,就是剛好刷到了個影片,突然想起來就問了。」林聽把手放下,用牙齒咬住領帶頭解開了蝴蝶結,然後把堆到鎖骨的睡衣拉下來,打了個哈欠,一副睏倦的模樣推開他:「太晚了,睡吧明天爺爺生日,我打算給他辦個生日宴,請他的老朋友們和鄰居來吃飯,得早些起來佈置家裡。」
說完,便鑽進了被子裡。
「好。」
沒過一會兒,便聽見男人脫衣服的簌簌聲,溫卿辭掀開被子也躺了進來,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晚安。」
林聽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
天剛矇矇亮,林聽定的鬧鐘就響了。
桐華鎮是個小地方,沒有什麼連鎖知名餐廳,最近的一家也在市裡。所以想要給林建華辦壽宴,就得約那種專門辦席的廚師,來主顧家做菜煮飯。
他們會提前很早來,搭灶做飯。
溫卿辭睡眠淺,有起床氣。看昨天晚上的樣子,大概是剛和同事們聚完餐就趕來了。林聽連忙把鬧鐘取消了,小心翼翼地扭頭觀察他,見男人仍閉著眼時鬆了口氣。
正要爬起來卻被身後伸來的一隻胳膊勾了回去。
她的後背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暖意透過肌膚傳遞給她,將深秋的寒意抵散。溫卿辭看了眼時間,嗓音裡還透著沒有睡醒的低啞深磁:「才四點,再睡會。」
林聽也想,她困得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可是不提前起來把院子收拾下,待會辦酒席的人來了又得耽誤時間。
想了想,林聽更加堅定了要起來的決心。
溫卿辭有些煩躁地嘆了口氣,然後拿出手機打電話,言簡意賅地向對面說了林家的地址和餐食要求,溝通了些具體的細節。
林聽急忙小聲提醒:「我已經付了定金和菜品的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