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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文禮朝喊話的那人看了過去,見是老黃太太的二兒子,於是嘴角兒一翹:“爺爺就拿你祭血開刀了。”話剛說完緊接著舉起刀對著那人就揮了過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就見靳文禮的刀已經收回來了,刀刃上還掛著血。
“疼嗎?”靳文禮笑問。
那人這才覺得大、腿根兒一涼,低頭一看,褲子已經破了,腿上已經有了一條一指長的血口子,血正往外流呢。
“哎喲媽呀,疼死我了!”
“這算什麼,下一刀你命根子就沒了,你信不信?”
那人立即不敢喊了:“殺人是犯法的,你別過來,要不我去派出所告你!”
“這是我家,是你們三更半夜拿著傢伙闖進來想要勒索錢財、意圖行兇的,我這叫正當防衛懂嗎?殺了你們頂多叫防衛過當,明白嗎?你們多少人,我就自己一個,你看警察相信誰,你們死全是白死!趕緊的別他媽在地上爬了,你能躲到哪兒去,我現在就弄死你!”靳文禮故意把自己說得即使是殺了人也是應該的一樣。
昏暗的小吊燈在風吹進來的時候不停地晃著,眾人看靳文禮那張冷峻的臉也是忽明忽暗顯得無比陰森,再加上他手裡還舉著帶血的西瓜刀真就跟對面兒站了個索命閻羅王一樣,幾個女的頓時嚇得嗚嗚直哭。
“文禮啊,有話好好兒說。你聽大姨和你說啊,大姨年紀大了見你三嫂傷得那麼重,一時生氣才帶著你這些哥哥弟弟過來的,你先消消氣,都是一家人,大姨哪能和你認真,不過是想嚇唬嚇唬你,讓你說幾句哀求的話也就算了,你這孩子怎麼就當真了呢?快、快把刀放下吧。”老黃太太也是嚇得腿真打顫兒,但一想到子女的安危就只能強挺著和靳文禮陪笑臉。
“老太太,我可沒看出來你們是想嚇唬嚇唬我,上次你們來鬧我媽沒讓我和你們計較,你們就當我老靳家真沒人了,是不是?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整個市裡有沒有我靳文禮擺不平的事兒,有沒有能動我靳文禮的人,今天我不弄死弄殘你們幾個,我靳文禮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我爸媽還有我媳婦兒上次就被你們給嚇著了,好些天才緩過來,現在又被你們嚇得手涼腳涼的,我他媽的能放過你們誰!”
“文禮、文禮,大姨一定給他們壓驚,這有二十塊錢你先收著,等明天大姨讓你弟弟再送些禮過來,讓你爸媽別和咱們一般見識,金華不是拿了你媳婦兒五塊錢嗎,大姨明天一塊兒給你送來,好不好?”
靳文禮看著老黃家的那幾個男的,用刀指著他們:“就你們這孫子樣兒還敢和爺爺叫囂?這個時候就只會讓一個老太太站最前面兒了,丟人現眼的東西,趕緊滾!五塊錢我已經要回來了,誰看得上你們那幾個臭錢!”
黃家人哪顧得上什麼丟人現眼,保命要緊哪,扶著捱了一刀的兄弟,架著老黃太太,扔下二十錢後,所有人一下子都溜得不見了蹤影。
靳文禮拿著刀敲了敲靳文業的門,輕聲說著:“靳老三,你好樣兒的,要不是看在爸媽的份兒上,我肯定讓你生不如死,你好自為之吧,地上有你丈母孃扔下的二十塊錢你出來撿走吧。”
葉水清在屋裡看得是心驚動魄,心裡既激動又驕傲,家裡能有靳文禮這樣一個男人依靠著,就是有天大的事兒自己都不用擔心害怕啊。
看著靳文禮安慰了他爸媽幾句才往這邊過來,就趕緊給他開了門。
“你可真行!”
“媳婦兒,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靳文禮拿抹布擦刀,笑著問葉水清。
“誇你唄,我男人有勇有謀,我能不高興嗎!我幹嘛在屋裡藏刀啊?”
“我以前不是總和人打架嗎,就怕夜裡有事兒,留著防身的,要是這點事都擺不平那還叫男人?媳婦兒,你說話我太愛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