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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初雪腳下一個踉蹌,身不由己的跟著陳母走出了房門,陳家父子趕緊邁步跟上,竟是將她圍在了中間。
哎,這左右都沒退路,還是先看看再說吧,說不定一會會有什麼轉機呢。任初雪只能默默的安慰著自己。
出了門,右轉便是長廊,四周陣陣花香四溢,想來廊下應該是擺放著不少的鮮花。一連轉了幾道彎,直過了三道拱門,這才來到陳飛的住處。
還沒進門,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女子的求饒聲。
“嬤嬤,求求你了,放過芸兒吧,她還是個孩子。”
任初雪的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陳家父子和陳母明顯也聽到了院裡的動靜,他們三人不由都加快了步子。
此時飛雲小築的院門大開,院子中燈火通明,從院門口到房門口整齊的站著一排侍女僕從,這些下人個個面色灰白,一臉的嚴謹之色。
一位身穿白色紗裙的女子披頭散髮的跪倒在地,雙手死死的抱著站在她身前的那位中年女人的大腿,不停著磕頭哀求,光潔的額頭上紅腫了一大塊,還滲著絲絲的血跡。
那被喚做嬤嬤的中年女人的手中正抱著一個裹在襁褓中的嬰兒,許是因為受了驚嚇,此時那個小女嬰正哇哇的哭個不停。
陳家父子和陳母一進門,眾人齊齊的躬身行禮,“老爺,夫人,大少爺,神醫大人。”
白衣女子見陳鄭霆等人進門,趕緊鬆開了手,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他們三人身前,哭哭啼啼的說道,“老爺,夫人,大少爺,求求你們,放過芸兒吧,她只是個嬰兒,她怎麼可能會克二少爺呢?”
陳鄭霆劍眉緊皺,一臉厭惡的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不耐煩的一揮手,“來人,還不快將這不祥之人拖下去,關進柴房,她生的那個災星趕緊去處理了,沒看到二少爺如今都昏迷不醒了,你們還敢讓她出現在這裡。”
“老爺,老爺,求求你,放過芸兒吧,她怎麼說都是二少爺的孩子,也是您的孫女啊。”白衣女子拼命的磕頭求饒,額頭的傷口汩汩的流出鮮血來,血痕順著她的臉頰流下,讓她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怖。
陳夫人面色不善的白了一眼那白衣女子,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麗娘,這事,你也不能怪我們,洪大師可是說了,這丫頭不除,飛兒的身體是不會好的。為了飛兒,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老爺,夫人,求求你們,放過芸兒吧,她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她不是災星。”白衣女子也顧不得禮數,忽然伸手扯著陳夫人的裙襬,一邊磕頭一邊求情。
“放手。”陳夫人面色一冷,厲聲喝道。
白衣女子被嚇得手一抖,卻是沒有鬆開手,只是越發用力的磕頭。
“你們都是死人啊,沒聽到我說的話。”陳鄭霆看都不看那女子一眼,抬腿就是狠狠的一腳,踹在她的胸口。
只見那白衣女子悶哼一聲,整個人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可見陳鄭霆的這一腳使了多大的力氣,竟是生生的將那女子踢暈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家丁見狀,趕緊上前,粗魯的架起那白衣女子的胳膊就往門外拖。
那位抱著女嬰的嬤嬤趕緊跟在他們的身後,邁步也往門外走。
“等等,你們這是做什麼?”任初雪忽然開口問道。
陳鄭霆立馬轉身,臉上的神情已經恢復如常,滿臉堆笑的解釋道,“神醫大人,您有所不知,這麗娘是我兒的侍妾,自從她懷孕開始,我兒便突發急病,她的那個孩子一出生,我兒的病情竟是忽然加重。”
“前幾日我找了大師算命,大師說,此女是個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剋夫,她的這個孩子也是災星,她們不除,我兒的病就不可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