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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屁股後面,「我還沒問呢。」
「你問什麼,答案都是一樣的。」
「你這人……怎麼還不打自招呢?」
「……」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裡,一時沒了動靜。
見聽不到聲音了,趙予安才看向辰山,「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跟組啊。」辰山望向一個角落,比劃著名敲擊的動作。
「跟組?」趙予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角落豎著幾根粗壯的木棒,尾端焦黑。
「對啊,跟組。」辰山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嘆了口氣:「我表哥說我演技太差,給我請了專業的表演老師,針對我的角色特訓,反正離開拍還有時間,那就多練練唄。」
「那你來這兒幹嘛?他是你的表演老師?」趙予安一頭霧水。
黃廷徵那個模樣,純純一介武夫,她實在無法和表演老師聯絡起來。
辰山看她的表情也像看個智障: 「當然不是,但他是我的人物觀察物件,我飾演的角色跟他的職業相關,所以我來慕名取取經。」
趙予安想到他被轟出去的架勢,狐疑道:「……所以,你到底幹了什麼?」
「就寸步不離跟著他啊!」辰山大言不慚,探出身子:「他幹嘛我幹嘛,我就是他的水中月、鏡中花,是他的孿生兄弟,是他對影自照的鏡子!每一個動作,我都要學習、塑造、創作!」
「……」
好的,她理解黃廷徵了。
轟得好,轟得秒,轟得呱呱叫!
身邊跟著個奇奇怪怪的精分,這踏馬換誰誰不瘋啊!
「換個表演老師吧。」她扶額道。
辰山搖搖頭:「不是老師的問題,我覺得,應該是我的問題……」
還挺有自知之明。
趙予安揉著頭上的腫包,忽然後知後覺:「你說劇組在這邊,那……那個啥,那陸贏川也來了嗎?」
「不知道。」辰山誠懇道,「他好像不跟這個組了。」
看她的眼神還有點同情,就差寫著:我知道,我都懂,你是陸老師的腦殘粉。
趙予安沒看他,自顧自點點頭。
就說嘛,哪會這麼巧。
屋裡有碗碟摔碎的聲音——
兩人循聲望去。
沈老面沉如水,走出屋內,拉過趙予安就要走。
黃廷徵哼著小曲,滿面輕鬆,踱著小步去餵雞。
顯然兩人談崩了。
「黃大伯!我來幫你!」辰山一躍而起,手腳麻利。
黃廷徵腳步一個趔趄,渾身寫滿了拒絕。
「還是一點兒都不透露?」趙予安津津有味看著遠處,問道。
沈老搖頭。
「咄咄!咄咄咄!」門被敲響,先是輕扣,接著是毫不客氣的重拍。
來客扯著公鴨嗓吆喝:「師傅!師傅!」
門沒鎖,來客重拍幾下就發現了這一點。
不等主人回應,竟徑直闖了進來。
染著黃毛的健碩青年,高舉著自拍支架直播,另一隻手還拿著個補光燈,熟門熟路的在院裡走動。
「粉絲寶寶們看好了啊……這裡就是朗陵當代打鐵花傳人的家裡,什麼?不像?但就是這裡,他就這一個家,不在道觀上!大樂山祈福寺昨天播過了!好,嘉年華刷起來!噢,牆角那個木棒叫花棒,是盛放鐵汁的,也叫上棒……哎,謝謝鐵桿寶寶的汽車!大家還想看什麼?」
黃廷徵看到來人,氣不打一處,竟也顧不上還有外人在,徑直操起掃帚就開始揍黃毛:「滾,你給我滾!」
黃毛靈巧的閃避,油嘴滑舌還不忘直播:「雖然我被打了,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