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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錢嗎?」
趙予安竭力冷靜下來,儘量讓語氣平靜。
陳文強猶豫著看了一眼?旁邊的大漢,蹲下身哄騙道:「安安啊,其實?舅舅也是?逼不得已,這樣,你好好配合我?們,我?就讓你囫圇完整的回去,怎麼樣?」
他在鬼扯。
趙予安心?裡冷笑,能不遠萬裡把她運到廣西,又結合那句「弄壞就不好賣了」,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他們怎麼可能會放走她?
見她不說話,陳文強以為是?預設,聲音帶了喜色:「我?姐是?不是?給你寄過?什麼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
陳文強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大漢:「……他們出事兒前,我?姐是?不是?給你寄過?什麼東西?」
紛亂的記憶湧入腦海。
父母回老家祭祖途中,陳文華說她的手?機螢幕磕壞了,她圖熟人修理能便宜個百塊,就找了個快遞在半路寄給了趙予安。
他們出事後?,趙予安渾渾噩噩,一週後?才在快遞的奪命連環call中拿回了母親的手?機,撫摸上面自?己親手?製作的小貓掛件,心?痛不已。
父母的舊物,被她通通鎖在了小箱子裡,又因為看到就哭,不利於養病,後?來狠著心?讓陸贏川把箱子拿走了。
他為什麼突然提到了母親的舊手?機?
趙予安一副茫然神情,不解道:「手?機?什麼手?機?我?什麼都沒收到過?啊。」
「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道陌生聲音響起。
大漢面容陰鷙,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燒紅的菸頭順著她的臉,劃到白?皙的脖頸,最終對準她的肩頭狠狠摁了下去。
趙予安發出一聲痛呼,又死死憋回喉嚨,咬牙戰慄。
一旁的小孩面有不忍,偏過?頭去。
「小姑娘有骨氣,」那聲音厚重陰惻,像極了冰冷黏膩的毒蛇:「你還不知道不說實?話的下場吧?你好好聽著——你先會被送往柬埔寨,在那裡像狗一樣被鎖鏈拴著,每天伺候幾十上百個男人,然後?沒用了之後?,再轉賣到公海醫療艙,在那裡被掏空成一具空殼子。」
趙予安頓感無力:「難道我?說了,我?就不會被賣到柬埔寨,被挖成一具空殼子嗎?」
言外之意是?既然都改變不了結果,那何必糾結過?程。
對方笑了,聲音卻隱隱有恨意:「伶牙俐齒,和你爹一樣!」
語罷,一腳狠狠將她踹到在地,又不解氣的朝她腹部狠踹了幾腳。
他似乎知道怎樣踢人最疼,因為都是?用靴子的頂端,受力面積最小。
趙予安像破麻袋一樣,手?腳被困著,她被踢的七歪八倒,渾身都在痛。意識又開始模糊了,她聽到一聲驚呼,是?陳文強的。
「不能用那個,那個不行!」
那人狠厲道:「她嘴嚴的很,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給她加量注射,等她反應一上來,我?就不信她吐不出實?話!」
「不、不行!」
「你小子,」是?陳文強被打了一巴掌的聲音:「還想不想還上賭債了?你也想被割了鼻子挖了眼?,再活活被掏空?」
陳文強打了個冷戰,不敢再吱聲,哆哆嗦嗦的走了。
大掌鉗住了她,趙予安感受到有冰冷的針尖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肌膚,她拼命後?躲,喉嚨裡都是?破碎絕望的呼救聲。
一隻小黑手?戰戰兢兢按住了大掌,阻止了針尖的推入。
「怎麼了,兒子?」大漢似有不耐,聲音卻低了些?:「我?在教你呢,好好學著點。這就叫設局,先把人引到局子裡,走投無路四處被逼債,像路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