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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住他,臉貼臉猛蹭,聲音甜膩得發齁:「因為是因為,人家喜歡你啦!」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天知道我看到你出現多開心!天吶!還拎著人家最喜歡吃的燒雞!」
「哦!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麗動人的男人呢?」
陸贏川木然的任由她蹭著。
她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在他耳邊癢癢的眨動。
而他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沒有反應,沒有回應,甚至沒有聲音。
回顧這一年多來。
他罵她,她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下次照樣在危險的邊緣鯤鵬展翅。
他躲她,她就想盡方法跟蹤,主打一個出其不意,然後惹出一連串麻煩,還笑的狼心狗肺。
他對她尖酸刻薄,她就在可憐兮兮和牙尖嘴利之間自由轉換,用的成語一個賽一個離譜。
陸贏川不得不承認,他現在面對趙予安,是有幾分束手無措在的。
更可恥的是,她科插打諢的胡攪蠻纏,總能激發他面具下的真實情緒。
——她就像發炎的智齒,用力摁下去,再鬆開的時候居然會有自虐的快感。
不知道怎麼辦,也想不出新的應對方法。
他索性以不變應萬變,無論她如何撒潑打滾,把他當抱枕一樣粗魯的蹭著,他都平靜的彷彿一段樹樁子。
她強由她強,清風拂山崗。
她橫由她橫,明月照大江。
果然,五分鐘後,趙予安喋喋不休的語言描繪就可恥的出現了重複。
「……啊……美麗動人的男人。」
「……真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任由她抱著,眼神無喜無悲。
——跟那天看到她在抓雞時的眼神一樣。
趙予安終於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那麼一絲絲尷尬。
他不兇她,也不罵她,這麼安安靜靜地任由她鬧,反而讓她覺得自己像個調戲良家子的惡霸。
還是那種橫行霸道、跋扈恣睢、不可理喻型的高配版。
她悻悻然放開了他,柔嫩面頰蹭過他高挺的鼻樑,清了清嗓子:
「那個,你衣服補好了,我走了啊。」
她眼觀鼻鼻觀心,踢著正步走了。
然後改走為跑,一溜煙兒人就沒影了。
假裝沒聽到男人輕哼一聲。
冷嘲熱諷道:
「……慫狗。」
第17章 想要
是不是慫狗,趙予安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今晚心情很好。
甚至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做了個潮濕綺麗的春夢。
夢中,陸贏川一改惡形惡狀、居高臨下。
他緊閉雙眸,虛弱無力的靠在一張中世紀雪白公主床上。
手腕上的紅色勒痕觸目驚心,高大的身軀軟綿綿地深陷於柔軟靠枕,雙頰潮紅地任由她肆意欺凌、為所欲為。
夢裡,趙予安一會兒點點他的紅唇,一會兒又描繪他高挺的鼻樑,玩得不亦樂乎,簡直是翻身農奴把歌唱,笑的猖狂極了。
——直到那陣惱人的敲門聲打碎了她的美夢。
辰山聒噪的聲音催命般響起:「趙予安!趙予安!」
她蒙頭裝死,希望美夢繼續,無奈那聲音如電鑽般擾人,趙予安忍無可忍霍霍起身,壓著火一把拉開門——
兩人鼻尖對鼻尖。
辰山白皙的臉驟然紅了,以蜿蜒之勢蔓延到耳根。
「什麼事?」
她面色不善,身上還穿著睡覺時的寬鬆舊t和短褲,兩條筆直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