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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個被我翻出來的,是一支鏽爛了得手電筒,看包的樣子,也是上世紀五十年代的,那時候在山區,能用上手電筒的還真不多,瘦子一看就愣了,皺眉道:“看來這不是我們寨子裡的人。”
我心說可不是,納衣寨到現在都沒有通電,交通靠走,治安靠狗,通訊靠吼,至今也沒有家用電器露面,五十年代,就是發展較好的農村,也很少家裡有手電筒的,更別說是在這個衛星都懶得搭理的地方。
對於這個揹包的主人,我們三人立刻充滿了興趣,然而,當我翻到第五件東西的時候,頓時冷汗都冒出來了。
那是一塊小牌子。
牌子的上方有孔洞,應該可以用東西掛起來,牌子的正面,刻了一個‘松’字。
我看著這牌子,頓時覺得燙手,這……這不是我們孫家的特產嗎?
第六十二章貔貅護寶
在過去,很多大戶人家都時興‘掛件兒’,即給後人打造一個東西,一般用實心的金銀,在上面刻上證明身份的東西,一般是刻字。
當然,現代人一般就一個名字,撐死再用一個小名,有字的已經很少了,但我們家比較傳統,我爺爺字‘華松’。
我也有字,並且也打過這樣一塊銀牌,不過現代社會,我一直覺得掛著很丟面子,再怎麼也應該掛個時興的十字架,因此我那個銀牌牌早就壓箱底了,如果讓我去找,我還指不定能不能翻出來。
巴達道:“這什麼東西?像是個鐵牌子,是不是皮帶扣?”
你皮帶扣,你全家都皮帶扣。
我心裡暗罵,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天知道,這地方逮到了姓孫的,可是也沉湖的。
瘦子見我盯著牌子發愣,問我是不是認識,我連忙否認,道:“不認識,只不過這牌子在水裡這麼多年不生鏽,估計是金銀一類,沒準兒還挺值錢的。”說著,我收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巴達大笑,道:“你掉進錢眼裡了。”
我說:“誰跟錢有仇啊,等你缺錢的時候就知道了。”我選的專業,我爸本來就不同意,大學畢業後,工作兩個月就辭職,又找不到生計,我拉不下臉皮找爸媽要錢,那段時間真是要窮瘋了,處處受人白眼,最怕的就是回老家聽我爸媽唸叨,誰誰誰家的孩子在哪個國企工作,誰誰誰家的孩子出國了,誰誰誰家的孩子月薪多少……那段時間,我恨不得去求神拜佛趕緊中彩票。
後來我憋的沒辦法,心想,面子固然要緊,但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就很不應該了,猶豫一翻,我偷偷去找大伯,讓他幫幫忙,大伯當時把我狠狠數落了一頓,但他的個性我十分了解,我左耳朵聽完右耳朵出,等他說夠了,便去搖他脖子,他被我搖暈了,便轉了十多萬到我賬上,支援我去開藥鋪,這才解了燃眉之急。
大伯雖然從小把我當親兒子看,沒少在我身上花錢,但對於我來說,十幾萬不是個小數目,要白拿我心裡實在過不去,不有句話說的好,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不是?
我一直想著要快點還大伯的錢,可那鋪子就是半死不活,急的我都想讓小劉和小夢穿女僕裝出去拉客了。
我說完,瘦子頓時莞爾,便自己去翻剩下的東西,但即便翻出一些,也都是爛得不能再爛了,沒有什麼發現,我暗暗鬆了口氣,但同時心裡又有了一個疑惑:爺爺當年來過這兒,怎麼沒聽大伯說起過?
是他覺得這事兒不重要,所以沒有提,還是說有什麼隱情?
我想起那個橘子罐頭,覺得有些不對勁,當時爺爺一個人進山,又因為東窗事發被納衣寨的人追趕,按理說,身上的食物應該是極其重要的,再沒有什麼特別危急的情況下,這個斜包是不可能隨便扔掉得,難不成爺爺當年曾經在這個地方,遭遇過什麼危險?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