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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緝捕司,也不過是為權貴跑腿的狗腿子。
非要說他們不公什麼的,每天發生的案子那麼多,忙不過來啊,自然是優先選擇重要一些的案子先辦。
哪種案子重要,他們說了算。
理直氣壯的選擇性使用公權力。
原本的公權部門,理直氣壯的淪落為權貴的爪牙和打手了。
右相家族善於經商,又有權勢保駕護航,正兒八經的官商勾結,自然能大賺特賺,易姓子弟多富裕。局勢穩定的時候,自然能安享富貴高人一等,一旦局勢混亂,他們也就成為了被洗劫的物件。
沒有仇怨的話,只是洗劫,若是還有仇怨,殺的雞犬不留也不奇怪。
往界河城一躲,安全無虞,這種傳言更加助長了這種惡性案件在仙庭治下蔓延。
“右相大人官威不小嘛。”
周某人不屑的笑了笑,當權者居然縱容家人經商,比貪官還可惡了,相當於明搶。
對這位右相的感觀還不如左相。
之前他沒打算把左相弄死在界河城,也是不想打破他們之間的互相掣肘,免得出現更大的變故,只會對界河城更不利。
仙庭維持現狀的互撕下去,才會撕的四分五裂。
“在其任謀其事,在下不得不····跑腿。”
在其任謀其事確實沒有錯,問題是在什麼任上。
原本正常的職權、職責,免不得會被各種因素帶偏了。
原本應該乾的事,沒有足夠的壓力,這位堂堂緝捕司司首,也不會硬著頭皮到周某人面前來自討沒趣。
周某人感覺跟他沒什麼可說的了,說:“李大人只管去找賞善罰惡司接洽,但切記貴司不要在本城多事,你們的身份頂多只是遊客,沒有任何特權。”
李司首無奈:“在下儘量遵照周城主吩咐····”
“不是儘量,是必須。”
“是,告退。”
李司首隻好帶著他的人退出了城主府。
抓些人還要跟賞善罰惡司接洽的話,變得麻煩起來,需要整理案情,提供足夠的證據給賞善罰惡司,而不是自行出手把嫌疑人抓捕回去以後整出證據,流程變得繁瑣。
甚至提供不出足夠的證據。
只要他們認定的嫌疑人,抓住了就別想跑,不是也得是。
抓住一個算一個,多簡單啊!
妥妥的都是立功。
對於他們來說,這事變得麻煩起來,甚至不太願意跟賞善罰惡司接洽,又不得不去接洽。
不敢在界河城放肆。
周城主可是個動不動就殺人的主,而且殺的多是官府裡的人,一旦越權必定嚴懲。
主打的就是嚴懲官吏,無權無職者就算為惡也造不成太大的後果,官吏以權謀私則會造成嚴重後果。
“周城主,久仰久仰····
貧道姓龔,來自鎮遠城那一邊。”
隨後走過來的是位老道,笑容可掬。
鎮遠城龔家,周某人有過耳聞,還跟龔家一個子弟打過交道,是一個實力不弱的隱世家族。
據說該家族仙君就有三位。
“幸會。”
周某人如今這地位,一個足有三位仙君的隱世家族也算不了什麼了,微笑著打個招呼,已經算是很親民了。
“聽聞周城主在光陰之術上頗有造詣,貧道在此道上也是苦苦尋覓無數年,無奈所獲不多,非常渴望能跟周城主切磋一番····不對不對,應該算是交流,這種術法不能隨便施展,光陰一去不復返啊!”
“原來是前輩高人,幸會幸會····”
光陰之道博大精深,比空間之道還要難以捉摸,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