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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棠堯很心酸。
「但如果沒有他,說不定我現在就在街頭接客了,200塊包夜。」曾明珠悶悶道。
華棠堯聽到這裡,心口一陣針扎似的疼。
他用力抱了抱她。曾明珠微愣。
華棠堯抱緊她:「都過去了,明珠。」
曾明珠拍了拍他肩膀:「嗯,先鬆開。」
這天開始,華棠堯時常會來。
他在工作之餘,除了去看曾明珠開庭,也去看她哥修汽車。
他問曾明珠的哥哥:「我怎麼才能追回她?」
哥哥沉默著,不接話。
華棠堯要走,哥哥又喊住他:「你知道不知道,明珠她小時候……」
「我知道!但那個禽獸養父已經死了,你親手殺的。」華棠堯咬著後槽牙。
「明珠走不出這個陰影。那麼小的孩子,她不該承受那麼多。她偶然夜裡會夢遊,或者突然崩潰大哭。」哥哥說。
華棠堯:「我、我不知道她會這樣,她沒提過……」
「她覺得你不在乎,才不會讓你知道。」哥哥說。
又沉默片刻,哥哥說,「你能不能勸她,去找個心理醫生?她怕花錢,但她前不久夢遊到陽臺上,差點跳下去。
我並不想打擾她的生活。我知道了她這種情況,才不敢搬出去。」
華棠堯瞭解了。
他抽空,又去看曾明珠開庭。
有次一個被告輸了官司,在法庭門口堵曾明珠,威脅她:「老子會殺了你!」
華棠堯二話不說,上去狠狠揪住那男的衣領。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十七歲就殺人,剛從牢裡出來。你他媽敢動她一個手指頭,老子先殺了你!」他惡狠狠道。
這世上,絕大多數人欺軟怕硬。
如果是男法官,不敢挑釁的。
華棠堯和墨鈞言一樣喜歡戶外運動,面板深,長得又高大,看上去就非常不好惹。
那被告嚇到,當時就瑟縮著搭不上話。
華棠堯拉了曾明珠走了。
曾明珠說他:「很少見你打架。」
「我小時候也皮。」他道,「特別是我爸媽離婚後,我叛逆期時間也挺長的。」
又說,「我繼母,她比我大好幾歲,那時候她總照顧我,怕我走彎路。或者,從那時候開始,她就註定會是我的媽媽。」
他趁機解釋,「明珠,我們分手後,我就領悟過來,感情和感情是不一樣的。
對我繼母,我是很純粹的仰慕,從來沒有對她有過性衝動。她是我的大姐姐、是我的媽媽,但不是我的愛人。」
曾明珠靜靜聽著,半晌才道:「這些話怪酸的,幹嘛說給我聽?」
「我愛你啊。」他道,「我們分手這麼多年,我單身等著你。」
「你只是不甘心被甩。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太深的感情。」曾明珠道。
「感情的深淺,又該怎麼判定?非要生死與共,才能考驗感情嗎?
普通人的生活,財米油鹽。我除了你,誰也看不上,這不僅僅是不甘心,你在貶低我。」華棠堯道。
曾明珠將頭偏向車窗外,不看他。
這天到了她家小區門口,她難得對他說:「吃了晚飯再走,我炒幾個菜。」
華棠堯大喜。
哥哥下班回家時,廚房裡飄蕩著飯菜的香味。
華棠堯和曾明珠在廚房一起忙碌著,兩個人時不時交談幾句。沒有特別膩歪,但很溫馨。
哥哥難得笑了下。
這天,華棠堯在曾明珠家蹭到很晚,才回去。
他回去後,給墨鈞言打電話,說自己向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