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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比照在清河國的行為,我們向北繞了一些路,在魏郡四處的掠奪了幾次後,再一次到黃河邊上,把東西交給來支援的人後,開始這次行軍最後的行動。
這次在風雪中行軍,是一次對禦寒裝置很好的檢驗。新做的防寒裝備,可以很好的防禦寒冷的侵襲,即使在大風雪的天氣裡行軍,對於部隊,都沒有什麼減員的事情發生,這要歸功於,在北方獵獲的雪貂皮、北極熊皮和海豹皮製作的禦寒裝備,被大量使用的關係。
北方航路的開通,以苦夷做為中轉站,發揮及其重要的作用,從北方原始居民手中換來的這些皮革,給我們帶來了最好的禦寒裝備。在現在這個沒有受到大規模破壞的世界裡,這些東西的數量十分的驚人,因此獲得物的數量,同樣也讓人十分的興奮,因此才能夠武裝這麼多部隊,在風雪中,也能正常的行軍。
在現在這個時代,即使韓馥知道我會在冬天出現,我相信他也沒有辦法派出人員,對我們進行大規模的偵察。今年的冬天更加的冷,一般人,如果沒有我率領的傭兵身上的裝備,根本無法在這樣天氣裡行軍打仗。
又是一個大風雪十分興奮的天氣裡,我率領一些士兵,站在距離鄴城不遠的地方,用透明水晶製作的望遠鏡,看著遠處在風雪中的鄴城。
製作玻璃的努力以失敗告終,雖然琉璃確實做了不少出來,但是純淨而透明的東西,還是沒有辦法生產。為了我手中這副望遠鏡,我收集了很多水晶,經過挑選的工匠仔細的打磨,以及試驗後,才製作出四副單筒望遠鏡來。
這次出征,我除了留下一副做為工匠們比照,以後好製作這種東西的模子外,另外帶了三副出來,兩副交給傭兵們的偵騎使用,最後剩下的,就只有我手中的這一副了。隨便說一句,這次僱傭傭兵的費用,等到作戰結束後,這兩副給偵騎使用的望遠鏡,就會做價抵給傭兵組織。
望遠鏡裡的鄴城顯得平和而安靜,城門雖然開著,也沒有人守衛,城門上,也沒有什麼士兵看守,如果這個時候我率兵突擊的話,我相信以我手中士卒的攻擊能力,應該能在城門關閉以前,就衝進去,可是現在的難點,是如何保證吊橋,不被人拉了上去。
放下望遠鏡後,我順手把望遠鏡遞給身邊的人後,向那人問道:&ldo;飛揚,你認為這場仗我們該怎麼打?&rdo;飛揚就是那天我在集市上看見賣那些兔子的拓拔惠的二哥拓拔風,飛揚是那個被我殺了嚴先生,給他取的字。拓拔雷的字是震原。這次出征,拓拔惠早就和他大哥商量好,派處他兄弟中的一個跟我一起行動。現在做為造拓拔雷建立的城市中傭兵組織的辦事處,負責人的拓拔風,當然獲得了這個前來參加行動的機會。
我已經知道那個嚴先生當初想做什麼了,很簡單的招式,就是準備圍點打援,順便逼迫我投降。至於他們如何知道我的真正身份,還是因為胡明報告的。胡明並不是濊貊人,甚至他根本就不姓胡,只是一個準備攪亂樂浪進兵遼東和玄菟的,被高勾麗派出來的細作。只是這些人不知道我華夏城邦聯盟反制這種行為的出力能量,胡明其實很早就已經被監控了。而且他爬的那麼高,雖然證明他還是有些本事,而且也是為了今後和高勾麗作戰方便,準備到時候再用他傳些情報。只是沒有想到,樂浪軍征伐遼州的時候,關於胡明的情報遲了一步報給指揮部知道,把他也派到了遼州作戰,因此沒有跟上來的情報機關,讓他鑽空子透露了很多情報給高勾麗,包括我是華夏的首領的可能。使得我們當初作戰的時候,被嚴先生抓住機會,讓我們的作戰變得被動起來。
嚴先生這人實際說來,也是因為逃避黨爭的迫害,被迫流亡到草原上的。後來被拓拔惠的父親招來做了自己子女的老師,自然拓拔雷掌權後,做為老師的他也該為自己的學生出力。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