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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了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霍謹言今天睡的格外早,其他人只當他是累了,也沒多注意。
直到他越來越不舒服,忽然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觸上了他的額頭。
是……誰?母親嗎?
他怕母親擔心,努力睜開眼睛,想要說一句“我沒事。”
可是等他睜開眼睛,卻發現夜色中,自己跟前空無一人。
微微愣了一下,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壓低聲音問道,“神女大人?”
任蘅帶著些許的氣,啪的一巴掌拍在霍謹言的額頭。
並不是太用力,卻足以宣誓她的不滿。
霍謹言下意識抬手捂了下額頭,並且敏銳的意識到,神女好像……不太高興。
他頓時就有些慌,“您……是在生我的氣?”
“是我哪裡做錯了嗎?請神女明示,我一定改!”
白天坑的胡家兄妹找不著北的人,這會兒卻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臉的無措和忐忑。
任蘅看他這模樣就有點兒心軟,但該教訓還是得教訓。
於是她在筆記本上寫道:“生病了為何不跟我說?”
霍謹言愣了愣,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他微微抿了下唇,語氣低了下去,“只是有點不舒服,沒什麼大礙,神女已經幫我們許多,這點小事……實在不該麻煩神女。”
任蘅就急了,“這怎麼能是小事?你的生死於我而言就是最大的事!”
霍謹言看到這句,頓時愣住,然後……本就潮紅的臉,似乎更紅了,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來。
任蘅立即意識到,他還不知道他和她之間真正的關係,這麼說怕是要被他誤會。
於是她又急忙找補,繼續寫道:“畢竟你是我唯一的信徒,我幫了你那麼多,你要是死了我找誰要回報去?”
霍謹言看著這句話,神色間的侷促褪去,隨後竟是輕輕抿著唇笑了。
任蘅就不高興了,我教訓你呢,你突然笑了算怎麼回事兒,是不是看不起我?
於是她又兇巴巴的寫下一句,“你笑什麼?!”
霍謹言急忙解釋,“神女不要生氣,我只是……只是覺得您一定是個心地非常善良的神。”
還有那麼點彆扭和可愛。
所以明明是關心他,卻還要找這樣的藉口。
即便他與神女之間立下誓言,但神女對他們的關心照顧,其實早就超過了一開始說好的,只是護佑他們平安而已。
很多事情任蘅絕不只是出於利益,更多的還是出於慈悲。
能遇見神女,真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胡思亂想間,霍謹言發現自己的手心被塞了幾粒白色的東西,模樣奇怪,以前從未見過。
任蘅:“先把退燒藥吃了,然後好好跟我說說,你這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