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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又是為彌補些什麼。
他,沒有答案。
天赫軍營內。
嘉穆王端坐在王座上。
手中酒杯砰然炸裂。
派遣出所有修士鎮壓這場混亂,可一刻鐘過去,喊殺聲依舊。
更可怕的是,無數詭異竟然顯化出來,吞噬著鮮血,嚼著死去之人的血肉。
那些場景,都被他收入眼底。
那負劍漢子,也不敢在軍營中隨意出劍。
只得以劍氣緩緩鎮壓過去。
另外一名披甲男子有心出手,但嘉穆王卻不允許他出手,擔心雲霞城的那道士出手突襲軍營。
嘉穆王此刻好像所有的心思都被某個存在揣摩殆盡,任何動作都能牽引出更多的麻煩來。
那些詭異之物,三五成群,奇形怪狀。
若是遇到修士,便全都撲上去,完全不懼死。
觸手、尖牙全都招呼上去。
有身高兩丈的臃腫詭異,不斷抓起士卒塞入血盆大口中,任由刀兵落於聲,紅黑色的血液流淌一地也不自知。
哪怕被劍氣削成兩截,也不斷揮舞著爪子。
如此場景,天赫軍營屢見不鮮。
直到寅時,這一場動亂,才被鎮壓了下去。
除了血河衛損失較小,其他士卒損失僅三成。
嘉穆王伸手揉著眉心,極力壓制心境煩亂。
他甚至有種找那個李蘊搏殺一場的想法,可轉念一想,這是否也在對方的算計之中呢。
……城頭上。
秦賀元仰頭大笑:“那嘉穆王估計得吐血。”
李蘊伸手接著雨水:“若是他衝動一些,現在來找我搏殺一場,那雲霞城就算是有救了。”
柳青無奈道:“確實可惜了。”
墨修塵看著一切塵埃落定,獨自走下城頭。
雨幕中,他形單影隻,似乎嚐盡了孤獨。
李蘊三人自然知道這一切,只是誰都沒去打擾墨修塵。
“殺氣太重,心思太沉,卻心境中有一盞明燈,從何而來?”秦賀元問道。
李蘊搖頭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當初他與墨修塵的對話,便知道墨修塵的心思太沉,可也有自己的底線。
所以,才敢將《十絕殺法》傳授出去。
但也因此更難看透墨修塵,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已,為何會有那種狠辣與心機。
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都與年歲不相符。
李蘊搖頭道:“算了,由他去吧,至少不是敵人。”
柳青點頭道:“幸好,不然頭疼的就是我們了。”
墨修塵回到宅院,在偏屋中拔刀又歸鞘,如此反反覆覆。
他的眼神中有縷縷殺機流淌。
前日廝殺前,蘇沐寒那一指傳授的是御劍之術。
其實自心間過了一遍法門,他便了然於胸了。
只是從未實踐過。
於是他此刻打算試試。
心神牽引,神魂之力縈繞刀身。
錚!
狹刀鏗鏘出鞘。
伴隨著心念流轉,狹刀在房間內飛掠。
初始之時,狹刀還不是很穩,在虛空中顫顫巍巍,似乎隨時就要落下。
可當半刻鐘過去後,肉眼近乎難以捕捉那刀身的痕跡,房間中只有一縷白線。
墨修塵駕馭狹刀橫在身前,並指抹過刀身,呢喃道:“這便是御劍術,上場殺敵一大利器。”
可是墨修塵發現御劍術極為耗費心神,這才一刻鐘不到,就讓他有種昏昏欲睡的衝動。
他將狹刀歸鞘,開始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