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抓它的翅膀。”
宿硯手忙腳亂的調整姿勢,總算讓雞啄不到他了。
“不是還有一晚嗎?”宿硯跟閒乘月下山的時候問。
他以為閒乘月應該會在村長收祭品的前一晚再來抓雞。
有了梁舒他們那一組的事,他們的雞也不安全。
而且把雞養在他們屋子裡……那也太臭了。
雞又不是人,又不會去茅房。
閒乘月:“至今為止都沒下雨。”
宿硯愣了愣。
閒乘月:“我說過,裡世界沒有真正完不成的任務,如果明天下雨,天黑之後我們就不能上山,甚至不能出屋,不能發出聲音,以防萬一。”
“還是閒哥你想的仔細。”宿硯微笑道。
下山總比上山更難些,小山坡爬起來容易,下去麻煩,尤其是宿硯手裡還抓著一隻雞。
他活到這麼大,第一次抓著玩意。
閒乘月動作倒是很輕巧,他似乎習慣這種地形,再陡的坡,他也能迅速的走下去,就跟身輕如燕似的。
倒是從小生活在城市,遠足都是在平原上的宿硯有點笨手笨腳。
看著宿硯提著雞,低著頭找落腳點的笨拙樣子,閒乘月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閒哥……”
最後一個字還沒落音,宿硯忽然閉上了嘴。
一隻手正抓著他的腳腕。
有水草一樣的東西正爬過他的腿,攀上了他的腰。
腥味,臭味從腳下蔓延至他的鼻尖。
他的手腕上有冰涼的東西滑過,黏液從他的面板蜿蜒滑落。
那種感覺,就好像無數爬蟲在他身上尋找著寄生的場所,兩層衣料也隔絕不了這噁心的觸感,宿硯手裡的雞拼命掙扎,宿硯邁不動步子,他的腳被這土地緊緊吸附住。
水草一樣的東西忽然纏繞到了他的頸邊,那股臭味更加明顯。
他被拉住的腳腕已經失去了知覺,冰涼黏稠的液體已經滲透了他的褲腿和鞋。
他終於知道那水草一樣的東西是什麼了。
——是女人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