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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

「你一早就認識我？」時眠激動地問。

「認識啊。」夜諶倒也沒有藏著，嘆了一口氣，「那時，看你成績還挺好的，想著是不肯跟我早戀，我就想等你長大，沒想到……」

時眠卻消失了。

因為那一場車禍，他後來就轉學了。

「那、那……你喜歡我？」時眠更加驚訝地問，「白月光是我嗎？」

「不然呢。」夜諶彎身，直接將時眠抱起來，往餐桌那邊走過去，「我只喜歡過你。」

時眠快速地回想了兩人相遇的種種，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一切的巧合，都是某人的有意為之。

「為什麼喜歡我？我以為你不認識我。」他問。

那時候的他，特別不起眼，還因為個子不高，面板太白，而被同齡人霸凌，總是被整得一身髒兮兮的。

後來，他反抗了，情況才好了起來。

「你長得好看。」夜諶說。

「膚淺。」時眠給了夜諶一個白眼。

「一開始確實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就是長在了我的審美上，後來嘛，我忍不住開始關注你，發現你身上的那一股韌勁，慢慢地被吸引了，總是忍不住在人群中找你的身影。」夜諶想起了往事，「得知那群欺負你，我實在是沒忍住動了手。」

和那一群霸凌者打得頭破血流，把他們給打跑了。

時眠恍然大悟，「那怪那群人見了我，突然就成了鵪鶉，原來是你，難怪你之前說，你高中時打過架，我還在想，你這品學兼優的年級第一，怎麼可能這麼衝動。」

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起來之後，時眠感動得一塌糊塗，眼角都紅了。

原來，在他拼命地跑向夜諶時，夜諶早就注意到他了。

夜諶低頭，吻了吻時眠的眼角，低聲說，「為了崽崽，衝動算得了什麼。」

時眠圈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吻了回去。

到了難捨難分的地步，時眠趕緊制止住，紅著臉逃去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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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過半後，沒羞沒躁的時眠和夜諶終於出門了。

定了見父母的時間和地點，時眠特意買了一身新衣服，第一次見家長，衣著自然是要大方得體。

夜諶看著照鏡子半個小時的時眠，踱步走過來，伸手攬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頭處，知道他緊張，故意逗他，「崽，鏡子有我好看麼，照了大半個小時。」

「我得好好收拾一番，要是形象太差，你父母不喜歡我，那怎麼辦……」時眠無奈地撇嘴，說到底還是慫，真的不懂得怎麼和長輩相處，他擔心地問，「諶哥，你看我這身衣服真的可以嗎？」

夜諶的下巴擱在時眠的肩頭上，笑得眉眼彎彎，「可以可以可以，帥到沒天理。」

到了餐廳，時眠還是緊張得不行，拉著夜諶手臂，「再跟我說說你爸媽，興趣愛好什麼的，再說說。」

夜諶感受到了時眠的拘謹，伸手將他摟在懷中，哄著他，「崽，你這模樣，誰看了都喜歡，信我。」

話音一落，耳邊就傳來了秦沁的聲音，「崽崽來了，快快快。」

夜諶還沒有反應過來，懷中人已經被小姨給拉走了。

秦沁是一個典型的社牛，把時眠獻寶般地往前一推，推到夜家父母跟前，熱情地介紹，「姐、姐夫，這是我們家崽，眠眠。」

時眠看著兩位端坐的長輩，慌得額頭冒出了汗，靦腆又禮貌地鞠躬，「叔叔阿姨好！」

夜家父母看著乖巧的小輩，溫柔地點了點頭。

夜諶的母親秦婉先開了口，向時眠問好，招呼他入座，溫柔地問他的喜好，和他說閒話。

夜諶被擠到了一邊，看著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