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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過森林,腳下踩著剛被雪覆蓋後落下的新鮮樹葉。每一步踩在樹葉上的聲音,都在證明著她此刻的存在,也讓人在跟蹤她。
她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怒火,面板也變得像她所屬的種族那樣佈滿鱗片。巴思喘著粗氣,停下來觀察了一下四周,那些男人和女人離她並不遠。槍聲響起,她突然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能再跑了。
她背靠著樹幹,雙手捂住口鼻,生怕被人發現她的藏身之處。
“她跑哪去了?!”一個一直跟蹤她的男人問道。
他手裡拿著一把弓,背上揹著幾支箭,箭頭是銀製的,用來制服和殺死這個黑女巫。
“她應該沒跑遠。搜!”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那女人有一頭烏黑直髮,從腦後編成辮子。她的眉毛和她黑色的眼睛一樣銳利,“她剛才還在這裡。”
“沒錯!”森林裡迴盪著一連串的聲音。
巴思一小時前還好好的。在從伊瑞士山谷逃跑時,獵人緊追不捨,她不得不殺死他並離開那片土地。她穿過沃維爾的邊境,那是南方的土地,希望獵巫人不會抓到她。
她在一個安靜的村莊找了份臨時工作,為前來的人提供飲料和食物,一直過得還不錯,直到今晚。巴思的容貌比其他人類出眾,這讓她口袋裡積攢了不少先令,但今天尤其糟糕。
她像酒吧裡的服務員一樣,給當地客棧的一個男人端飲料,卻不知道他和他的同伴都是獵巫人。她以前也對付過獵巫人,但考慮到沃維爾的地理位置,這裡的女巫很少,因此獵巫人也不多。
但誰會想到他竟然服用了一種藥劑,這種藥劑會讓白女巫和黑女巫的面板產生反應,讓她們感到頭暈目眩,就像有人給她們下了藥一樣。
她被抓了。她的面板變得鱗片狀,即使她逃離了酒吧,獵人們也嗅到了她的氣味,現在正熱切地追捕她。
巴思聽到那個獵巫人首領——一個女人命令手下四處搜尋。在這種情況下,她懷疑自己是否能活多久。人們搜得越仔細,她的時間就越有限。
她小心翼翼地繞著樹移動,這時一個男人離她太近了。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因為她知道自己寡不敵眾。她甚至還沒來得及考慮攻擊別人就會死,她唯一的生存機會就是躲藏和自衛。
“那個該死的賤人在哪裡?”女人問道,她的槍已經準備好射殺黑女巫了,“我以為附近沒有黑女巫。驅魔儀式不是已經舉行過了嗎?”她瞪視著其中一個人。
“我們確保多次檢查過。她一定是新來的女巫。”男人回答。
“我要她死,等等。把她活著帶回來。夫人可能會想在她的聚會上多添一個人。”巴思聽到女人這樣說,不禁好奇這位夫人是誰。
“但是夫人說要殺死所有可能的黑女巫和白女巫。她擔心她們可能會和議會勾結。”男人說。
女人笑了,“是的,這是有可能的,但我們也可以從議會那裡獲取資訊。我們只需要折磨女巫,逼她交出我們需要的東西。”
她的一個手下走近她,問道:“和議會作對可以嗎?我以為我們是為他們工作的。”女人轉過頭看著他,用眼神打量這個男人。
“你想回去為他們工作嗎?”看到他眼中猶豫不定的態度,她舉起槍扣動了扳機,動作之快讓人反應不過來,“我們還有誰在懷疑我們到底在為誰而戰嗎?別忘了,那些議員們才是像傻瓜一樣行事的人。他們讓人死去,卻不調查事情真相。”她大聲地哼了一聲。
“他們說那是心臟爆裂。”另一個人插嘴道。
“他們就是這麼說的,但我們確定嗎?他們殺了克里德大師。我們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才是正確的,而不是那些不值得我們信任的人。”女人說道,她的黑眼睛凝視著漆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