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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的《桃花源記》裡。當我的腳步終於站立在桃源村頭時,放眼望去,花草輝映,落英繽紛,四野的景色和芳香的花朵顯得更加五彩紛呈;悠悠白雲是山的衣衫,汩汩溪流是山的笑語,迤邐板屋是山的飾品,那一座座板牆茅瓦的屋舍悄無聲息地被那青山綠水環繞浸潤著。木房內一提提金黃的玉米,一串串紅紅的海椒,一袋袋噴香的稻穀,一件件耕田的農具,加上古樸的建築、宛延的竹廊、原始的民風、傳統的作坊,一下子就把我帶入到了二千多年前遙遠的歷史裡……
當我正在無限遐思的時候卻聽到了歐明非那獨特的帶有女人味道的聲音:“那裡,我就是在那個地方被殺死的!”
我驀然從遐思中驚醒了過來,沿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他正指著小溪旁的一處草叢處大聲地說道。
難道那堆草叢在他的前世就有了?
我們朝他指的地方跑了過去。
“是這裡,就是這裡!”到了草叢的背後,他叫著,有些歇斯底里。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清雲感嘆道。
從桃園勝景出來後我們一行人隨即到了村裡。
美好的心情卻已經沒有了。
我們找到了村長的家。
“請問你們村上以前是不是有個叫馬雲茲的人啊?”我直接問村長。
“馬雲茲?”村長想了想,搖頭說,“沒有。不過……”
“不過什麼?”清雲現在比其他人還著急。
“聽這人名倒像是我們這個地方的。”村長說。
“怎麼說?”我聽他說得有些奇怪於是便問道。
村長笑了一下,說:“是這樣的。我們這個縣市土家族、苗族自治縣。而我們這裡的馬姓卻大多數是屬於土家族。我們這裡的馬姓與其他地方不同,他們很多人的名字幾乎都是馬什麼茲,不同的人他們的名字也就是中間那個字不一樣而已。”
“為什麼會這樣?那不是很容易重名嗎?”我又問。
“是啊,從道理上好像應該是你說的那種情況,”村長說,“但是奇怪的是重名的卻很少。”
“這是為什麼?”清雲也覺得很奇怪。
“好像是馬姓的人取名字的時候要查家譜的,取了名字也要登記。你們看,那麼多的漢字,他們隨便取就是了,比如,用‘中華人民共和國’七個字就可以給氣個人取名字了。”村長說出了原因。
“原來如此!”清雲和我們都明白了。
“就是村頭那家,有一棵大核桃樹的那家,是不是有個叫馬雲茲的人啊?”歐明非忽然問道。
我們剛才都被馬姓人奇怪的取名字的方式吸引了,卻差點忘記了正事。
“你說的是馬大爺家啊?你不說我倒忘了。我們都叫他馬大爺可是卻連他的名字都記不得了。你們等等,我馬上去問問。”村長朝我們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你真的全部都記得?”清月待村長出去後朝歐明非問道。
“我現在什麼都記得了。”他說,“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誰了。”
前些日子我在網上看到很多人試圖透過一個什麼催眠曲去尋找自己的前世,看來人們對自己的所有的未知都是非常地感興趣的。但是我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真正知道自己前世的人,我這才發現一個人如果知道了自己隱秘深處的東西太多卻並不一定是好事情。
不一會兒村長回來了。
“你們還別說,那個馬大爺的名字還真的是叫馬雲茲。呵呵,大家都叫他馬大爺,除了他家裡的人別人還真不記得他的名字了。”村長一進屋就笑呵呵地對我們說。
我完全相信了歐明非的話了。但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把歐明非拉到了門外。“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