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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抓起來。”
顧行之正色道:“這純屬謠傳,監察科是隨便抓人的嗎?只抓該抓的人,上次那個內鬼屈生,難道不應當抓起來嗎?監察科是狄先生親自設立的,監察科長也狄先生親自任命的,你們難道連狄先生也不相信嗎?”
陳香蓮說:“顧行之說的沒錯,監察科是正義黨最重要的部門之一,監察科的存在有效阻止了內部的腐敗和外敵的滲透,但因為外界的誤解,監察科上上下下受了不少委屈,聽說,冷科長也不想做監察科長,多次提出要到軍隊中去,只是沒有合適的人接他的位子,狄先生才勸他留在那個位子上。”
陳香蓮是這一桌人中,唯一不是紡織廠出身的人,她是以吳春雷的未婚妻身份出席婚宴的,藍錦屏到了包頭之後,在紅柳鎮又辦了一家藍記酒店,把陳香蓮請去當了經理,陳香蓮本來已經在正青學校當了老師。
經陳香蓮這麼一說,大家又恢復了說笑,顧行之對盧才娘笑道:“記得當初你跟我一起逃離日本紗廠時,你連一個大字都不識,現在水平見漲啊,連皇城司和錦衣衛都知道了。”
盧才娘笑道:“我們每個集體宿舍門口都有大喇叭,孫鐵嘴和弟子們在大喇叭裡講上下五千年的故事,不想聽都不行,聽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狄雄所在的那一桌,有一個客人是從北京來的,張紹曾的代表王方亭,大家聽他說了北京的一些見聞。
王方亭道:“袁世凱用威逼利誘的方式當上正式大總統之後,又要修改《臨時約法》,按照他的要求修改,修改之後的總統權力跟皇帝一樣大,國會對他沒有任何約束力,國會議員們大多反對,主要是白星黨成員,還有部分進步黨成員。在國會里,支援袁世凱和反對袁世凱的兩派大打出手,袁世凱下令把白星黨的幾個議員首領抓了起來,安上罪名送進大牢,宣佈白星黨為非法組織,所有白星黨成員取消議員資格,議員空額由支援他的公民黨成員取代。憲法按照他的要求修改過來了,許多白星黨議員搖身一變,成了公民黨議員。”
吳忠說:“也就是說,袁世凱名為總統,實為皇帝,這樣的總統外國列強也支援?”
王方亭道:“他在對外談判中做出了重大讓步,外國人當然支援他當總統。西藏的亂民發動叛亂,叛軍數千人與駐拉薩的川軍一個團發生槍戰,成都的四川都督緊急調一個旅去增援拉薩。外國公使們向袁世凱抗議,不準鎮壓叛軍,結果袁世凱居然下令四川援軍在半路上停止前進,還命令拉薩的川軍向叛軍投降。日本人要求得到東北和熱河的所有鐵路的建築權,袁世凱也答應了,還允許他們在鐵路兩邊二十公里的駐軍權。還有北洋跟沙俄關於外蒙的談判也結束了,沙俄擁有了對外蒙的絕對控制權,中國只剩下一個宗主國的空名。”
李飛道:“按照王先生這麼說,西藏、東北、外蒙古在袁大總統的退讓下都快變成外國人的領土了,他這個總統當得安心嗎”?
王方亭道:“當然安心,洋人怎麼折騰他都沒事,袁世凱只希望依靠他們打敗國內的反對勢力就足夠了,滿清時期的一系列條約他不是都承認了?那些所謂的租界難道不是到處是洋人,民國境內洋人的公司難道不是越來越多了”。
吳忠道:“讓袁世凱掌握國家最高權力真的是民國的恥辱啊!這樣的人只知道跪舔外國人,打壓本國人,簡直就是個厚顏無恥的人渣”!
李飛感嘆道:“袁總統賣國是事實,但他的北洋軍目前國內沒人打得過也是事實,說到底還是刀槍底下見真章,孫先生和黃先生的口號喊得再響,白星黨的人數再怎麼增加,缺少有實力的軍隊,還是隻能逃亡”。
王方亭道:“白星黨內也是各種魚龍混雜的,什麼地痞流氓、滿清遺老都能加入,這次北京的大選白星黨依然有不少人都參與進來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