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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務繁多實屬小事,但真正惱人的是內賊未除,造成兄弟人心惶惶,唯恐身邊的人是叛徒,互不信任地彼此監視。
揉揉眉心,風似默微閉上眼假寐,整理一下紛亂的思緒。
門悄然推開。
由鞋跟的答答聲可判定來者定為女人,而且是習過武十分有自信的女子。
她慢慢靠近熟睡的風似默,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他好一會兒,修長的柔美輕撫上他的胸口,優雅地解開地釦子探了進去。
溫熱的氣息在他臉上徘徊,似在考慮該由何處吻起,正在猶豫時,倏地睜開的眼和快如閃電的鷹爪用力握住她纖細的手腕,不帶一絲感情。
“夜衣,不要惹我生氣。”
手一甩,風似默不在乎是否會傷了她,冷漠無情地將視線轉望無雲的天空。
“幫主,夜衣做錯了什麼,為何你不再要我?”冷夜衣愁苦的清氣中有一絲悲哀。
自從十年前她被前任幫主當成禮物,送給剛回國的長子,當夜她的身心已全然屬於他,處子的芳心淪落在他愛憐的強健體魄下。
四年的專寵更讓她死心塌地的愛著他,為何他仍不知足地寵愛其他女子,無視她在背後的真情守候。
為了他,她什麼都願意犧牲,包括接受嚴苛的訓練,成為獨當一面的紫魅堂堂主。
往由柔弱的杜若晴消失在世界上,取而代之的是冷血殺手冷夜衣,他的私人禁臠。
夜衣,夜衣,男人最私密的貼身物品,用完隨時可丟棄,可見她是多麼卑賤,像是一件商店陳列的Xing愛用品。
她只想要從他身上獲得一點點愛,這也是奢望嗎?
“我說過不許動情,你犯了我的大忌。”風似默不允許手下有情。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十年的恩愛豈能一筆勾銷。”
她做不到不愛他。
“恩愛?!”他殘酷地露出冷笑。“禮物不能有心,別把主人一時的興趣錯當成愛。”
冷夜衣冷靜地控制即將奪眶而出的淚。“你已經一年多沒有碰我了;取悅主人本是禮物的責任。”
她再一次接近他,用著他所教的技巧挑逗他,熟練地撫摸他充滿陽剛味的胸膛,意圖奪回他一絲絲的憐愛和專注。
她知道自己的舉動很傻,但哪個陷入愛中的女人不傻咧!
“不要逼我讓你難堪。”一回身,風似默厭惡地打掉她的溫柔。
十年前他要她是因為剛滿十六歲的她天真無邪,一味地信任人性本善,所以在黑暗世界長大的他對她有莫大的興趣。
在相處四年後,他無意間發現她的身手敏捷、頭腦清晰,是個可造之才,因此為了日後幫主之位鋪路,他訓練她發揮體能的極致,成為他底下七護堂之一。
由於她忙於一連串密切的訓練,在生理上自然無法滿足他年輕的需要,他開始找了其他女人代替她的位置。
但她仍是他唯一固定的床伴,至少他確定她是乾淨的,因為他不喜歡套著套子辦事。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三年前,他在幫裡經營的酒店中相上一位剛下海的女大學生,純真、甜美,而且是個溫柔的Chu女。
他帶著新情婦回到幫裡暖床,與冷夜衣在只有一牆之隔,兩人歡愛的聲音不斷刺激她。
除了偶爾在酒意協“性”的情況,或是兄弟刻意奉承下才和其他女人有幾夜的肉體之歡,大部分的時間他都輪流在兩人房間過夜,他自認為不曾偏袒過任何一女。
但是那一夜和PUB認識的陌生女子上完床,體內的慾望不降反升,即使他在她身上發洩了三次。
大概是戴套予的緣故,使他無法盡興,所以一回到幫內就直接往情婦的房間走去,準備在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