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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加了幾樣素菜,「臻揚過段時間要上節目,不能太放縱他,這些已經可以了。」
何臻揚兩手端端正正地擺在餐桌上,乖巧得不成樣子,看上去把陳冬月的話奉為圭臬,只是膝蓋在桌子下面碰撞著江逾的腿,碰一下還不夠,小雞啄米似的。
江逾說:「再加點吧,只是一頓飯,不礙事的。」
最高領導人發話,陳冬月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能任何臻揚毫不見外地把自己愛吃的都點了一遍。
等江逾走後再教訓這小子也不遲,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烤魚和菜品很快就端了上來,江逾先象徵性動了下筷子,林韜白反客為主道:「來來來多吃一點,爭取把我們江總的錢包吃垮。」
「這個目標暫時比較難以實現。」江逾順著話茬接道,「所以你們要多吃一點,不用怕把我吃破產。」
他微低下頭,垂在背後的長髮順著肩頭滑落到前面,眼看著就要掃到碗盤邊。
何臻揚提醒道:「逾哥,你的頭髮。」
「抱歉。」江逾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今天忘記帶皮筋了,沒有辦法紮起來。」
正在挑魚肉的林韜白聽到這話,停下動作睜大眼睛。他很想說一句,你剛才解頭髮的時候可是把皮筋套在手腕上的,怎麼這麼一會就變成今天忘帶了?
他再一細想,瞬間就明白了江逾之前的動作是何意。
「我有皮筋。」何臻揚挽起袖子,摘下手上的黑色皮筋,「之前你落在我家的,我就一直想著找個機會還給你。」
林韜白又眼睜睜地看著何臻揚的手上多出一根黑色皮筋,而江逾看上去還很甘之如飴。鬼都能聽出來何臻揚的瞎話,江逾居然一點也沒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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