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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摩擦一邊看向江逾。
「是不是冷了?」江逾很快就領悟到了他的意思。
何臻揚其實一點也不冷,即使四月末的天氣算不上熱,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也絕不可能有寒冷的感受。
「還沒有入夏,穿短袖確實有些早。」江逾說著,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到何臻揚身上,「先勉強一下吧。」
江逾的西裝尺碼對何臻揚來說有點小,披到身上更為滑稽。不過何臻揚一點也不在意,把自己裹在西裝裡,心情指數終於上去了一些。
「哥的衣服,是不是也給別人穿過?」
江逾正在理自己被風吹散的頭髮,聞言發出一個疑惑的音節,「怎麼會這樣想?沒有人敢穿我的衣服,除了你。」
何臻揚咂摸了一下江逾的話,笑了起來:「哥知不知道,如果我們兩個今晚被拍下來,明天我就被迫戀情曝光了。」
何臻揚說這句話是有意,不過說的也沒有錯,誰知道哪個狗仔在哪一處對他虎視眈眈,恨不得當場就完成全年kpi。
沒想到江逾卻說:「沒關係的,在新聞被放出來之前,我會把它們買斷。」
何臻揚好不容易燃起的氣焰瞬間滅了下去。
忘了,江逾是尊貴的金主,坐擁百億財產,要捂一條新聞對他來說還不是和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江逾還在按照自己的想法說下去:「你以後不用過得這麼戰戰兢兢,要是之後的生活和之前的無差,那麼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何臻揚心想,你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的情緒在短短一個晚上大起大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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