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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解開一顆襯衫釦子,舒適地交疊起雙腿,兩手隨意搭在腿上,是一副很放鬆的姿態:「認識我嗎?」
何臻揚支支吾吾的,眼神躲閃。
江逾又問:「你來之前,沒有調查過我嗎?或者說,你對我一點也不好奇嗎?」
何臻揚誠實地搖頭。
他根本沒有想要了解過這個人,除了公司高層說這位大佬位高權重不可不赴約之外一無所知。
而且這人之前還騙他是同行,明明涉及領域根本不是一條路。
江逾面對何臻揚的冒失一點也沒有惱怒,再次向他伸出手:「我叫江逾,『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的江逾。」
何臻揚握上他的手,不僅握住,還握得挺重,江逾幾次想要抽手卻發現何臻揚不肯卸力,只得作罷。
何臻揚把江逾的手指攥在手心裡,叫道:「逾哥。」
「這麼自覺?」江逾又忍不住逗道,「如果我說我不喜歡別人這麼叫我呢?」
何臻揚想了想,改口道:「江哥。」
被稱作「江哥」的江總失笑,收下了這個稱呼。
「還是逾哥好聽。」何臻揚自作主張地把稱呼改了回去,「叫江哥顯老,雖然哥一點也不老。」
江逾笑問:「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嗎?」
何臻揚仔仔細細端詳著江逾的臉,猜測道:「四五歲?哥看著很年輕。」
江逾說:「我三十二了。」
何臻揚飛速接話道:「那好啊,我就喜歡成熟的。」
江逾笑了起來,何臻揚在他輕柔又撩人的笑聲中紅透了臉。
這張破嘴怎麼什麼都往外蹦,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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