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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給哥扎嗎?」何臻揚不顧陳冬月警告的眼神和林韜白看戲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請求道,「我長這麼大還沒給人扎過頭髮呢。」
「可以啊。」江逾側了側身,背對著何臻揚,「很榮幸成為你的試驗品。」
何臻揚的手指穿梭在江逾的發間,幫江逾理順髮絲。江逾的頭髮很柔軟,綢緞似的,何臻揚甚至不敢用力,頗有些手無足措。
他技術有限,再加上不敢下手,最終只紮了個低馬尾,還是鬆鬆垮垮的。不過江逾沒有拆散重扎,反而還誇他技術不錯,令他大受鼓舞。
回去一定好好學學,他想,下次再扎,至少不能像這次這麼笨手笨腳。
林韜白實在是沒眼看下去了,對面兩人沉浸在只有他們的世界中,拉起一道無形的屏障,絲毫不受外界幹擾。而陳冬月深諳何臻揚的脾性,又不敢冒犯江逾,乾脆也兩眼一翻隨他們去了。
林韜白眼疾手快地拍下照片給江逾發過去,江逾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但並沒能成功吸引江逾的注意。
林韜白突然改變主意了。反正何臻揚成為他的藝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江逾親自定的天價違約金何臻揚也不可能付得起,偶爾公權私用一下,好像也不算什麼大事。
他壞笑著開始了他的開場白:「我記得阿逾上大學的時候,班裡幾個女生上課總喜歡坐在他後面,沒事幹就給他編麻花辮。阿逾對女生太紳士,一點脾氣也沒有,就任她們胡鬧,有一次還被老師認成了女生。」
何臻揚的一點旖旎心思被林韜白一說,立刻煙消雲散,剛才因江逾而起的歡喜也蕩然無存。
偏偏江逾臉上還帶著回憶的神情:「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麼還記得。」
江逾這麼說,那就是確有其事了,而且江逾看著還挺樂在其中。
林韜白油嘴滑舌地說:「關於你的事情,我當然都記得一清二楚。」
心裡想的卻是:呦呦呦,小朋友還真挺能沉得住氣,明明已經想要把我千刀萬剮了,卻還不來制止我。
果然老闆的身份還是有用的,就愛看何臻揚這種吃癟的表情。
他又發起第二波攻勢:「我之前幫你代收的那些情書我也都留著呢,什麼時候你想追憶往昔了,記得來找我要。」
一道不帶溫度的聲音插進來:「我也想看看,既然已經是過去式了,逾哥應該不介意拿出來借我當範本使用吧?讓我好好學學怎麼寫情書,以後總有它的用武之地。」
林韜白無不惋惜地想,年輕人果然還是沉不住氣,剛說兩句就翻臉了。
他替江逾答道:「這可不行,首先這是私人信件,其次萬一阿逾哪天真回頭和某位舊情復燃了,畢竟阿逾很長情的,和上一任……」
「韜白。」江逾出聲打斷他,「這些都是莫須有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
林韜白恨鐵不成鋼的物件瞬間從何臻揚變成了江逾。
「何臻揚,別看戲了,吃飯。」陳冬月見局勢有些不對勁,當即把何臻揚拉出戰局,「這頓吃完,你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何臻揚的手邊擺著一個裝滿剔了刺的魚肉的乾淨的碗,他想了想,把魚肉全部倒入自己碗中,低頭扒拉著飯菜,一聲不吭。
林韜白從善如流地切換了話題,開始詢問何臻揚未來的打算,從一肚子壞水的攪局者無縫切換成一個負責任的好老闆。這樣的話題不會出錯,陳冬月和何臻揚的參與度被提到了最高,氣氛重新變得其樂融融。
一頓飯吃完,江逾斷後買了單,何臻揚慢吞吞地跟在他身邊,興致並不高。
「小何。」江逾叫他。
何臻揚慢吞吞地轉頭,「嗯?」
江逾對他攤開手掌:「吃糖。」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