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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統御了這個地區不良的‘伏黑哥’,怎麼能連遊戲都不打?!”
不,這聽起來實在沒有什麼邏輯上的聯絡。
切原赤也也支楞起來:“是哦,說起來是這樣沒錯!”
小海帶費勁思索著,終於從記憶深處隱約挖出曾經不小心瞥到鄰桌正熟練操作jungle介面的動作。
“什麼呀!伏黑不是偶爾會玩jungle嗎?那也跟我們一起吧——”
作為在當代青少年群體中風靡一時的社交平臺兼遊戲平臺,jungle在立海大附中的國中生中受眾同樣很廣,所以,兩人理所當然地覺得,伏黑惠一定和他們一樣,那時在操作平臺上的某個遊戲。
虎杖悠仁一把拉起額頭開始跳青筋的海膽頭,開始滿遊戲廳搜尋,究竟有什麼遊戲適合看上去就很悶騷的伏黑惠。
在看到角落裡那臺射擊遊戲時,虎杖悠仁眼前猛地一亮。
他上週末在伏黑家接受系統的抗詛咒訓練,順帶著也被兩位警官先生邀請,過陣子一起去米花町的那家射擊俱樂部玩。
眼下,虎杖悠仁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可還沒等粉發少年扯著伏黑擠過去排隊,他們就看到滿頭汗水的店長先生舉著裝得滿滿當當、已經完全溢位塑膠盆甚至還在零星往下掉的一盆遊戲幣來到三人面前。
在伏黑惠面前,年近四旬的中年人深深彎下腰,將看上去就分量不輕的一盆遊戲幣舉過頭頂。
“伏、伏黑哥晚上好!不知伏黑哥今天過來真是有失遠迎!這裡是鄙人今天請您的!”
() 高高壯壯的中年男人長著一臉橫肉,大花臂上細看繪滿了各式各樣形態各異的小豬佩奇紋身,看上去介於“不好惹”
和“有童心”
之間。
在他深深俯下身後,還能看到店長頭頂剃出的電吹風豬鼻子圖案。
在店長先生髮自肺腑的一聲呼喚後,原本還人聲鼎沸的遊戲廳幾乎在一瞬間平靜下來。
發現一大盆銀光閃閃的遊戲幣被頂到自己面前,“伏黑哥”迷茫地指了指自己的方向:“……哈?我嗎?”
他確實因為暴打不良被冠以“伏黑哥”之稱沒錯,但上天可鑑,伏黑惠真的絕對沒做過“收保護費”這種事。
黑髮少年略微頭疼地按了按自己的額角,企圖為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聲申辯一二:“這位先生,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店長終於從九十度鞠躬中抬起身,仔細地端詳著開始冒冷汗的伏黑同學,足足一分鐘後,他才異常肯定地說:“不不不,我怎麼會認錯人呢?您一定就是那個人!伏黑哥!請務必收下它!”
仔細看看,體型看起來有兩個伏黑哥那麼寬的店長先生深藍色眼睛中甚至已經開始醞釀淚水。
在中年人近距離的聲波攻擊下,別說是他正對著的三人,就連附近站定下來圍觀的遊人們都虎軀一震。
別說店內,連店外正捂住肚子朝音像店行進的黑髮少年都吃了一驚。他被頭髮遮住的半邊臉上,前不久被菸頭燙出的疤痕又開始隱隱作痛。
黑髮少年搖了搖頭,繞過遠路,走向自己熟悉的音像店。
店內,時間看似只過了短短一瞬,伏黑惠腦內卻已經閃過諸多猜測。
一個一米八以上的健壯大漢上趕著給自己塞數額不菲的遊戲代幣,不管怎麼看,這種畫面都頗為蹊蹺……難道這是某種新型的釣魚敲詐嗎。
想到這裡,已經被警官先生們提醒過多次“外面世界很複雜”的黑髮少年眼神瞬間犀利起來,他後退一步,背在背後的手攥成拳頭,渾身肌肉都戒備起來。
是用擒拿,還是用劍道,還是虎杖用前陣子才開始教自己的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