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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遠遠就看到警視廳拉起的分割線、被引導著疏散的擔憂人群,還有不顧疏散依舊在圍觀的路人。
這種場合究竟有什麼好圍觀的?伏黑惠本就不是喜歡扎堆看熱鬧的人,對於這種“人之常情”,他只覺得吵鬧。
如果真的像路過那些人口中所說“炸彈距離他們很近”,那麼麻溜點趕緊跑才算是不給警官先生們找麻煩的體貼做法。
但是,幾個月前,他才在作為工具人陪練中時有聽到那幾個警校大猩猩提到一部分微表情識別分析課程。
警校生們的體力不要太旺盛,一邊打網球相互迫害,一邊還有功夫靈活運用新學到的知識點,猛烈抨擊對方。
伏黑惠能隱約記得這些人的辛辣話語,不光是因為自己記性不錯——這幫人對同窗的“深切關照”實在讓人印象深刻。
看出附近那個剛剛走出電話亭的中年男人有哪裡不對後,黑髮少年幾乎在瞬息間掏出竹刀,將那人手上遙控器模樣的東西一刀挑到正在焦慮打轉的松田陣平眼前。
九歲小孩的身高已經有一米二一米三,伏黑惠又是常年練習劍道下盤很穩的型別,小孩面不改色地將那嫌疑人一腳踹到警察的包圍圈中,轉頭就被紅著眼向對講機另一頭呼喊的松田陣平逮了個正著。
面對著還在失神喃喃著“我不該就這樣被認出來”“我們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的”的中年男子,警官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松田警官一把拖回想要溜號的小鬼,一邊黑著臉走向驚魂未定的萩原研二,那臉色彷彿是要索命。
最終,在一道靜默的大力擁抱中,只到警官們腰高的小屁孩暗搓搓地看了正手足無措安慰幼馴染的研二哥一眼,被師兄拉著去做筆錄。
三個小時後,爆□炸案的另一名犯人也成功落網,終於結束筆錄的伏黑惠小弟弟臭著一張臉走出東京警視廳,手裡還舉著警察大姐姐塞給他的甜膩棉花糖。
臨走前,真田道場的師兄還一臉崩潰:“松田,萩原——你們一天到晚的,都在教小孩什麼啊!”
松田陣平咬著沒點燃的香菸,按著正和棉花糖進行眼神搏鬥的小海膽發頂:“這不是好事嗎?說不定這小鬼以後還能當個警察什麼的。”
——也是在那之後,萩原研二開始能夠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
() 。
視線轉回現在,
萩原研二摸著下巴開始沉思:“原來如此……是這樣的啊……我大概是懂了……”
他走到的黑髮少年面前,
指尖在玉犬黑柔順的毛髮間穿過,小黑下意識蹭了蹭他的手。
萩原家以前也養過狗——活的、有溫度的狗,十多歲的狗已經邁入暮年,會給他家沒倒閉前的汽修廠看大門,閒著無聊就懶洋洋曬太陽,精神體力永遠趕不上兩個半大小子。
看著兩隻蹭著自己搖尾巴的牧羊犬,萩原警官忍不住感嘆一句:“這兩個孩子還真是有活力啊~”
松田陣平看著他當真在摸什麼實物的動作,忽然懶懶閉眼:“瞭解了、瞭解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總行了吧。”
嘖,這不就是那些少年漫裡會出現的劇情嗎?
兩位警官幾乎同時看向伏黑惠:“那你這邊還需要善後嗎?”
黑髮少年瞥了一眼已經開始有人聚集的場地,深深懺悔三秒便掏出終端:“我要給負責善後的人打個電話,然後在這裡等他。”
最近負責這片區域的……啊,他似乎已經可以預見到新田監督崩潰的神情了。
海膽頭少年揉按著額頭:“研二哥、陣平哥,你們先回去可以嗎?我把定位發給你們。”
“我們又不急這一會兒啦,本來就是跟著小伏黑你走嘛~”耷拉著紫色下垂眼的警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