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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是皇后的意思,姚思淺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顫,連忙推辭道:「不,不,民女是個清靜的性子,不愛這些鬧騰的場面。」
「華城是我的胞妹,從小嬌生慣養,縱出一副猖狂的性子。」魏旻言勾唇,眸底帶著刁滑的笑意。 「你若不給這個面子,她要真生氣了,我可攔不住。」
姚思淺的眼眸,由迷茫逐漸朝著清明,甚至向驚懼轉變。
這一家子人,都是什麼洪水猛獸?
姚思淺愣著神,他還以為她是不情願,便放低聲音哄道:「別怕,我和你說笑的。有我在,她難道還能隻手翻天不成?大不了,你再欠我個人情罷了。」
聞言,姚思淺稍微清醒了些,卻是故意扮著嬌羞,嗔怪道:「殿下不是早拿民女當那未過門的妻子了嗎?夫妻之間,本是一體,何必再言這些欠與不欠的。」
你說得有理。
話湧到嘴邊,猶未脫口,魏旻言卻轉而言道:「親兄弟明算帳,夫妻自然也是。」
他早已看透她慣用的小伎倆——盡會仗著美貌,一通地胡說八道。倘若還事事都依著她,只怕以後,這女人空憑著一張嘴,便能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哼,不解風情。」
魏旻言不理會她的嘲諷,只道:「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過幾日,我讓華城給你府上遞帖子去。」
他頓上一頓,又說,「本宮一會兒還有事,讓梁湛親自送你回去吧。」
「殿下的好意,民女心領了,可梁大人畢竟是殿下的貼身侍衛,民女無福差遣。」她這話說得,看似嚴守禮教,實則卻是心裡還對他存有隔閡。
魏旻言心底頓時有些來氣,語氣也染上一絲不悅。 「你儘早回府,別一個人在宮裡邊閒晃。」
說罷,拂袖便欲離去。
姚思淺欠了身,姿態是少有的正經。 「家姐的事,多謝殿下成全,我姚家上下確實欠您一份人情。」
這時,她口中的人情,與方才貧嘴的話不同。因為承載著恩情,顯得格外厚重。
魏旻言忽而覺得,兩個人像是以河為界各居東西,他拼了命地往前奔跑,卻終被長長流水阻隔在岸邊。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會填海為壑,力平山海。
他仍舊背著身,低聲回道:「不必謝本宮,我原也是為著自己罷了。」
此別過後,不出兩日,御前太監周瑞海便攜著聖旨,親自登門宣讀。同時,各州郡縣的城門處皆張貼告示,曉諭天下。
英國公府一夕之間出了兩位皇子妃,可謂榮寵無度。
周禮規定,士人婚禮有納彩,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六項,胤朝也相襲沿用。
太子大婚,比起尋常官宦人家,嫁娶流程要繁複許多。成親的吉日,一舉訂在了半年以後。
而三皇子的婚儀,則顯得十分草率。前前後後,僅需費時一個半月便可完成,親疏立顯。
姚思淺不得不承認,魏旻言深諳籠絡人心的道理。
他特意趕在下聘前,著人將福建建安的北苑貢茶,精製成團茶,一共五塊,全送了過來。
其茶餅表面的龍鳳形花紋,乃純金鏤刻而成,奢華至極。
父親平生無旁的愛好,偏就嗜茶如命,一看便歡喜得緊,直誇道「我們淺淺好福氣,得太子殿下如此看重。」
姚思淺嘴角抽了一抽,她爹這副被收買而不自知的德性,究竟是怎麼在波雲詭譎的朝堂混跡這麼多年的?
英國公一樂,當即命人往二小姐的嫁妝清單裡,多添辦了箱嫁妝。上層薄薄地鋪了幾匹冰蠶紗,底部卻墊滿了白花花的壓箱錢。
姚思淺不禁輕哼一聲,這下,究竟是誰得了便宜?
她的好日子,也過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