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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嚇到他？”蘇意關心道。
司南昭說道：“不會。修行之人，不會在意那些皮相之物。我們不在的時候，都是小師弟在這裡守著的。”
“哦！”蘇意走到張大員外面前蹲下，“張員外，你跟那個黑衣人是怎麼認識的，借命的法子他又是怎麼跟你說的？”
“我。”張員外剛說了一個字，蘇意就打斷了他，抬頭看向司南昭，“有什麼讓他說真話的術法嗎？我懶得聽他編故事。”
司南昭說道：“有。”
然後，蘇意就看到一股藍煙一樣的東西進到了張員外的身體裡，然後他整個人就變得呆呆的。
司南昭扶蘇意起來到一旁坐下，“坐著問吧！蹲的腳不麻嗎？”
“有這種術法，上一次為什麼還讓我跟那個周文瀾費那麼多口水啊？”蘇意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那時候問周文瀾，吐真術是蘇意根據軒轅無垢的那什麼吐真符自己編來嚇唬人的，沒想到還真有。
也是，雖然修煉方式不一樣，但修道緣能做的事，修仙緣的，應該也是能做到的吧！
她當時也不知是怎麼想的，腦子還真是短路了。
司南昭笑著回道：“忘了。只是，那折磨人的法子，蘇姑娘又是從哪裡學的？”
蘇意說道：“秘密。但那可不是折磨人的法子，只是讓她體驗了一把女子生產時的痛楚。我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句話，應該是這麼用的吧！
司南昭笑了笑，“嗯，周文瀾也確實是罪有應得。師弟，過來坐吧！聽聽他說些什麼。”
“是，師兄。” 楚雲沐走到司南昭那邊坐下。
司南昭倒了杯茶放到蘇意麵前，“蘇姑娘，有什麼想問的，只管問他便是。他說的，都是真話。”
第一次見面那麼兇，這司南昭，對她怎麼一次比一次溫柔了？難不成，是熟了，知道她是好人了？
蘇意清了清嗓子，問道：“張員外，你跟那個黑衣人是怎麼認識的，是他過來找你的嗎？”
癱在地上的張員外愣愣地說道：“不知。”
果然，簡潔。
蘇意不死心，繼續問道：“借命的法子，他是怎麼跟你說的？”
“不知。”
蘇意轉頭看向司南昭，“我想踹他兩腳是怎麼回事？”
司南昭很溫柔地笑著說道：“我也是。”
最後再努一把力，“柳棠溪的臉，是你做的嗎？”
“不知。”
一問三不知。這實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蘇意一臉不懷好意地笑道：“百花樓的小公子，哪個腰最軟啊？”
“竹溪。”
靠，這個倒是知道了。
蘇意轉過身子，再次看向司南昭，“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他能活到現在了，全靠什麼都不知道。”
楚雲沐一臉天真地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他不是答上來了嗎？”
蘇意和司南昭尷尬對視一眼，現在的場面，不適合有小孩兒在啊！這個，要怎麼忽悠呢！
司南昭輕輕咳嗽了兩聲，對楚雲沐說道：“師弟，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與蘇姑娘單獨說。”
“是，師兄。”
